句。
“他怎么了?”萧布衣问道。
“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门口见到我们,招呼都不打一句。”阿锈皱眉道:“他今天吃药了吗?”
“好像没吃……”萧布衣摸了下鼻子,一如既往。
“那他就该吃药了。”两个兄弟异口同声地说道,说完后哈哈大笑,显然不以胖槐的无礼为意。这个玩笑,他们经常开,在他们心目中,胖槐还是胖槐,或许会脾气,或许吃地多一些,但还是他们的好兄弟。没事互相调侃,没事互相打屁。
萧布衣也是笑,仿佛又回到了山寨的时光,那时候的他,真的无忧无虑呀,萧布衣心中突然想。这四年多来,他人生的轨迹曲曲折折,沉沉浮浮,就算他自己回想起来,都是觉得不可思议。他现在身为西梁王,面对文武百官,君临天下,每日都在思虑天下,磨合天下,用他自己地方式。这样的他,深思熟虑怎么会无忧无虑,这样的他,也根本不能再回到从前!
后悔吗,选择如今的道路?萧布衣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微颤,他蓦然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八个字中蕴含着多少辛酸和无奈,扭头望过去,见到裴蓓望着自己,眼眸中带着关切,带着理解,还带着深深的爱恋……
蓦然觉得,无论何时,被爱包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无论你沮丧惊惧,失落悲哀,爱无疑是最好的疗伤药剂。
精神振作起来,萧布衣伸手拉过两个兄弟,“你们来的正好,走,我们去商量些事情。”
裴蓓却是向萧布衣道:“布衣,我去准备一下。”
阿锈和周慕儒这才齐声问,“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裴蓓嫣然一笑。“多谢两位将军关心,我现在……打地死一头老虎。好了,你们聊。我先走一步。”
裴蓓离开,阿锈却向周慕儒挤挤眼睛,用手一指萧布衣道:“小胡子贝打死的老虎还在呀……”
周慕儒笑起来,“小胡子贝吹牛,只怕应该说是少当家降龙伏虎吧。”
“嗯。老虎是老虎,不过是母老虎。”阿锈调侃道。
萧布衣在他们头顶一人一下。轻喝道:“敢对本王如此无礼,来人呀,把这两人拖出去凌辱了。”
三人又是笑,一时间无法直腰,远远的兵卫见到,也是感染了热情。觉得心情舒畅,却不知道西梁王终日忙忙碌碌,眉头深锁,为何今日如此开心。
三兄弟坐下,阿锈终于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少当家……西梁王?还是叫你少当家好,徐将军派人一路北进,一直打到了阳郡,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