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拈了片落叶。凝望良久,松开手指,落叶飘荡地落下。黑衣女子却是缓缓转过身来。
她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个男人,脚步比落叶还要轻,可黑衣女子还是察觉了此人。
那人略显呆板地表情,却无法掩饰的出尘风采,只是立在那里,高傲不羁,漠视天下苍生,黑衣女子眼中露出了诧异。霍然握紧了长剑。
她对面赫然就是符平居!
黑衣女子沉默良久,已然缓缓拔剑,她知道自己不是符平居地对手,可她绝对不会束手待毙。
符平居突然开口道:“百升飞上天,明月照长安!”
黑衣女子还剑入鞘,难掩眼中的惊讶,半晌才道:“是你?”
“当然是我。”符平居笑笑,二人都是沉默,黑衣女子终于恢复了冷静,喃喃道:“我真的想不到会是你。”
“为什么?”符平居突然问道。
黑衣女子犹豫下。“昆仑让你来的?”
符平居点头,黑衣女子又问,“你当然也知道我来此做什么?”符平居却是不再废话,一扬手,黑衣女子无声无息的划退了数步,对于这种高手,她不能不小心翼翼。
啪的一声轻响,一物镶嵌在黑衣女子身边地大树上,金光闪闪,却像是一面令牌。黑衣女子扭头望过去。现符平居已经消失在暗夜之中,无可测知的黑夜中传来符平居地一句话,“此令牌可在宫中行走无碍,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符平居消失不见,黑衣女子望向树上地那面令牌,目光中满是疑惑不解,喃喃道:“不对……不对……昆仑要保护他……绝对不会杀他,可不杀他,符平居出现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会出现,他到底是谁?他要杀萧布衣,那昆仑呢。为什么要保护萧布衣?”
霍然出剑。黑衣女子已经取令牌在手,见到令牌金光闪闪。雕刻细腻,黑衣女子却是已经陷入了沉思之中!
杨广这几日来时常露出些忧虑,徘徊在行宫的楼台馆舍中,不知道在沉吟什么。
有时候嘴露微笑,有时候咬牙切齿,有时候喃喃自语,有时候大喊大叫。
如果他不是皇帝的话,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疯子!
此刻的杨广行走在亭台楼榭中,头戴幅巾,身着短衣,脚步有些蹒跚,所以拄杖缓行。眼眸不停的在秀美的景色中徘徊,喃喃道:“这里的良辰美景,东都不会有吧?”
他穿着随便,看起来更像是个垂暮的老者,他身后跟着一生地臣子,裴蕴和虞世基,二人面面相觑,脸带愁容,始终离杨广只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