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喜,我大可换些舞姬。”
萧布衣放下酒杯,长叹一声,杨侗轻轻摆手,歌舞遽停,群臣的目光却都是望了过来。
杨侗高位上问道:“萧将军,不知道何事叹息?”
萧布衣也不起身,沉声道:“越王好意微臣心领,只是微臣却是无福消受。想当年,微臣才入东都之时,大隋万国敬仰,天下之腹。繁华昌盛,让人心醉。可只是短短几年光景,天下就是乱地一不可收拾。微臣从襄阳一路行来,只见到盗匪无数,有如蚁鼠啃噬着大隋的秀美山河,只恨不得平匪灭寇,还大隋江山以壮丽,给天下百姓以安宁!”
杨侗拍案叫好道:“好一个还大隋江山以壮丽,给天下百姓以安宁。萧将军此语正和我意,只此一言,当浮一大白!”
群臣默然无言,回往事。也是感慨万千。谁都会记得,当初大隋繁华,天下第一,众人也是睥睨四方,如今却落得惶惶四顾的下场,难免心中异样。皇甫无逸却是露出警惕之色,萧布衣懒得理会皇甫无逸,继续说下去,“如今中原群盗猖獗。单以瓦岗就有四十万之众,如今兵动东都,困虎牢,攻兴洛仓。直逼东都!百姓无以为生,只能起而造反。微臣匆匆前来。一路上只见到哀鸿遍野,惨不忍睹,每当想起这些,这酒儿歌舞,真的无心欣赏!”
杨侗肃然起敬,“萧将军所言极是,这么说是我地不对了。”
“微臣不敢。”萧布衣苦笑道。
杨侗却是挥手让舞姬退下。正色道:“其实萧将军所言极是。如今天下百姓受苦,盗匪威逼东都。欣赏歌舞的确不合时宜,我受教了。”元文都终于说道:“其实萧将军说地有些不妥。越王并非纵情声色,其实自从越王坐镇东都以来,这次以歌舞宴客却是第一次,其实这是越王对萧将军的一番厚爱,萧将军未免过于苛求!”
皇甫无逸神色有些异样,元文都又道:“越王每日早起晚睡,操劳政事,虽是年幼,可若论忧国忧民之心,绝对不让萧将
萧布衣多少有些诧异,“那倒是我失言了。”
皇甫无逸一旁道:“其实我觉得萧……将军说地也有些不妥。”
萧布衣扭过头来,“不知道皇甫将军有何指教?”
皇甫无逸骄横道:“想我大隋兵精粮足,区区盗匪何足为惧,圣上若是回转东都,盗匪得见天威,必定散去。就算圣上还想在扬州多留几日,只要我等出精兵一支去攻瓦岗,管保让他们望风而逃。这些泥腿子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想要击溃轻而易举。我早有此心,无奈越王并不认同,今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