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错在,我们立场不同,生不逢时,不然我可能和他是很要好地朋友,我很喜欢和他这种人交朋友。”
裴蓓一旁道:“可他要杀你,我就杀他,只可惜我杀不了他,可惜我没有裴小姐的实力,若她来布局,杀张须陀也非不可能之事。可张须陀是大隋栋梁,裴小姐怎么可能杀他?唉……”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裴蓓说的斩钉截铁,萧布衣满是感动,轻轻的握住她地手,“现在不需要我们动手,张须陀已经和全天下盗匪为敌,我不希望你去冒险。再说这世上,武功再高。也敌不过人的机心,不知道张须陀……怎么会输?”
萧布衣口气中有着疑惑,裴蓓却并没有理会他地更深含义,点头道:“我也希望输的是张须陀,毕竟瓦岗若胜,张须陀要败,荥阳被克,江南和东都要道被封,杨广人在江南,就是彻底不能回转。他困在江南。天下大乱之势已成,他就无力回天,只是张须陀……他不见得会输!”
萧布衣嘴角有了讥诮,“张须陀的输赢都已经不关我们的事情,就算他赢了瓦岗,离襄阳也实在太远,无法顾及我们了。”
“那你当初让徐世绩押翟让去瓦岗。是否就已经准备放了翟让?你放了翟让,是否已经考虑到当今的局势?你知道张须陀要杀你,所以你早就准备,让翟让、李密牵制困住张须陀,你却可以有充足的展时间?不然张须陀一直追你,你根本没有时间展。”裴蓓突然道,表情有些异样。
萧布衣苦笑道:“你未免把我想像的太可怕了吧,我怎么会考虑的这么长远?我要是那样地话,我不和神算没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因为好人有好报吧。”
裴蓓望着远方。轻声道:“好人有好报是个原因,可更重要地一点却因为你是天机,天机当然比任何人考虑的都要多。”
萧布衣沉默下来,关于天机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心照不宣,却很少主动像裴蓓这样向萧布衣提起此事。
萧布衣沉吟良久,“蓓儿,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
裴蓓笑了起来,“萧大哥,你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我虽然说你太过婆婆妈妈,或许我就是喜欢你地婆婆妈妈,人生如此奇妙,往往无法解释。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再和你分开,除了……”
说到这里。裴蓓止住了话语,飞快地扭头望了萧布衣一眼,见到他也在望着自己,羞涩笑道:“不谈天下,谈谈风花雪月好不好?”
“怎么谈?”
“对牛弹琴一样的弹。”
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