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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根据桓道长和我夜观天象,太平道妖星虽是暗淡无光。但旁边凸现天机星,直逼帝星光芒,不但会克陈娘娘还阳一事,还有动摇帝星根基之兆。贫道和桓道长二人推算,都是算到这天机星应在萧布衣的身上,为求陈娘娘还阳,为保大隋江山稳定,圣上这才急招张将军来朝,格杀萧布衣。”
杨广有些无神的望着江面,也不知是否听见。
宇文述暗自皱眉。咳嗽声才道:“圣上,根据老臣所知,每逢乱世,均有太平道余孽作乱,天机却是太平道每次作乱之源头。太平道虽是势微,却是不能不防,他们天机一说颇为蛊惑人心,天书更是妄称知道千年大事,不自量力。圣上除去天机。不啻给太平道重重一击,想天机一去,太平道必散。大隋江山才能稳如泰山,不世流传。”
“大隋江山稳如泰山,那宣华想必是喜欢了?”杨广微微振奋了精神。
宇文述暗自叫苦,只能说,“想必如此。”
杨广又问,“对了,宇文爱卿,宣华什么时候还阳呢?”
“回圣上,根据两位道长所言,除了萧布衣后。应该年底可还阳。”大雨滂沱,殿内也是凉爽,宇文述却是身上冒汗。杨广喃喃道:“年底,那好,朕就等到年底。阻止朕见宣华地人,杀无赦!”
宇文述惊秫不能言,搞不懂杨广是说哪个!若是年底真的不能进献陈宣华,他算不算阻挡杨广见陈宣华之人?
裴蕴一直不语,萧布衣毕竟是裴阀中人。可一切都是裴茗翠经办举荐。如今惹祸,他只能置身事外。虞世基觉得压了裴蕴一头。不由洋洋得意,突然想到一事道:“圣上,萧布衣之父萧大鹏还在随驾,是否……”
他欲言又止,琢磨着杨广的心思。杨广皱眉道:“朕宽宏仁君,取消连坐之法,罪不及嗣,你们难道都忘记了?萧布衣虽是天机,和他父亲何关?萧布衣一死,其余的事情不要再提。”
见到群臣恭敬听令,杨广却想,萧布衣深得皇后喜爱,自己没有和她商量,就急急让张须陀去杀萧布衣,倒也难以向皇后解释。她跟了自己三十多年,任劳任怨,一心向着自己,难得有开心地时候,如果知道萧布衣死了,多半又是悒然不乐。唉,想当年她嫁给自己,对自己真心真意,恪守妇道,又帮自己欺瞒了老爹,夺得了皇位,实在是功不可没。自己这辈子女人无数,可除了陈宣华,也就皇后对自己真心,这萧大鹏先不杀了,能陪皇后说说话,也算朕的补偿吧。宇文述出了大殿,急急的拉着徐洪客到了没人地地方。
他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