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说?”
宇文述坐下来,很是皱眉,心道枉自己一世英名,怎么生出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
“萧布衣不过是裴阀对付我们的一步棋子,我们真正的敌人却是裴阀。陈宣华这招棋现在下的十分好,可要利用在最关键地时候。公主那个泼妇不知轻重,险些坏了我地大事。今日你和陈宣华口径一致,不过是麻痹下萧布衣,你切记隐忍,只要萧布衣骄傲的时候,我们的机会就会到来。”
“爹,你是说陈宣华也在爹的授意下说的那些话?”宇文化及诧异道。
宇文述多少得意道:“不错,正是如此。可裴茗翠那贱人早到了东都,却甚少出现,想必也在破解我地妙棋,我们不得不防。”
宇文化及想到裴茗翠地时候,就打了个寒颤,“爹,我们还等多久?”
宇文述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化及,你放心,我们不需等上太久,他们最得意地时候,也就是他们覆灭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