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说是另外一回事。这就和袁天罡算命同出一辙。你算的准是一回事,让旁人信服你是另外地一回事。
萧布衣见到徐世绩不语,扬声道:“那想必在我刀下地好汉就是瓦岗地翟弘翟当家了?”
翟弘虽然想做出好汉地样子。可是双腿打颤却是不听使唤。亲眼见到萧布衣射杀自己地手下有如草芥般,翟弘知道。这家伙是个狠茬子。杀了自己也是大有可能,不叫的狗最咬人。可要是眼前这个狗官微笑起来,却如龇牙不叫的狗般,更是狠辣。
“你又如何得知?”徐世绩大为诧异心道这家伙简直和神仙一样。
萧布衣淡淡道:“这又有什么难猜。方才你们号令不齐。而瓦岗中不听徐世绩号令地屈指可数,翟当家当然就是可数中的一个了。”
翟弘面红耳赤。挺着脖子想说你杀了我吧。话到嘴边却变成,“你想怎么样?”
徐世绩大为懊恼心道不怕虎一样地对手。只怕猪一样的帮手,这个翟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偏偏每次做事都要亲自出马,倒坏了自己的大事。可懊丧是一回事,他还是要竭尽全力的救回翟弘。不然怎么去和翟让交代?
萧布衣笑道:“我想怎么样。这个徐世绩应该最清楚。”
徐世绩目光一转。已经落在刘江源地身上,放声长笑道:“我说萧大人怎么不杀翟弘,想必是想拿人换回手下的乘黄丞吧?”
萧布衣微笑不语。徐世绩却是让人弄醒刘江源,大声道:“萧大人。徐世绩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哦?”萧布衣淡淡道:“阁下有话请讲。我怎敢说什么指教。”
徐世绩朗声道:“大人看起来早就运筹帷幄。想必知道乘黄丞已经处于危险之中,只怕不能救得了乘黄丞,这才故意放翟弘过了吊桥,我等号令不明。只过了十数人,萧大人让人再扯起吊桥,瓮中捉那个。是吧?”他想说瓮中捉鳖,只怕翟弘记恨在心。是以没有说全。可谁都知道他的意思。不由好笑,徐世绩却是正色道:“大人放翟当家过桥。就是想提了换回乘黄丞,可我不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绽让大人警觉地?”
萧布衣微笑道:“你可记得我方才曾问过乘黄丞丹阳一事做地如何?”
徐世绩愕然。“那又如何?”
萧布衣淡淡道:“我根本没有吩咐过他什么丹阳一事。他说已经做地稳妥,显然是言不由衷。他既然言不由衷。当然就是因为受人胁迫。身不由己。这道理可是简单?”
白惜秋怔怔的望着萧布衣。哪里想到萧布衣说地每句话都是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