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机会?”房玄藻大为振奋。
“我在等天下真正乱地时候。”李密笑着拍拍房玄藻地肩头道:“那个太仆少卿到底如何,你见到没有?”
房玄藻摇摇头,“我见他慵懒散漫。不理诸事的,我想蒲山公高看了他,此人不足为惧。”
李密轻轻叹息,喃喃道:“真地高看了?试问一个仆骨千军杀人不眨眼。四方舌战外使振须眉的人物,怎么能让人看轻?”
房玄藻笑道:“最少我假冒公文去见他,他是半分怀疑都没有的。”
李密嘴角浮出一丝微笑,“或许吧。不过无论如何,剩下的是徐世绩和翟弘需要考虑的事情。玄藻,你莫要回宋城了。明日最好跟随徐世绩。此人聪颖过人。或可成事。”
房玄藻点头称是,心中却对李密——谨慎不以为然。李密不以为意。只是抿了一口酒,喃喃自语道:“这天下,何时才能再乱?”
清晨,碧空如洗。
清江马场处,‘嘎吱吱’的声响后,城堡已然放下了吊桥,白万山,白万水当头带领人马出了马场,一帮精壮牧场子弟兵,大约五六十人的样子,个个都是骑着高头大马,带有硬弓,分列两队,一前一后的押送着三百匹良马前往宋城。
宋城离这里不过几个时辰的路程,转瞬既至,白万山亲自压阵,又**牧场的精英出来,那还是相当谨慎,白子建打着哈欠道:“我说爹呀,这大早上的你就把我**来送马,有你老和二叔坐镇,难道还会出什么意外?”
白万山拿着马鞭虚抽了下,“就是不会出意外,我才带你出来。”
“这我就不明白了,”白子建苦笑道:“如果不出意外,我出来什么用?”
“你以为你有什么用?萧大人那里就没有见到你用心过。”白万山皱眉道:“我带你出来,就是想让你熟悉下路线,知道些经验,你莫要多嘴,跟着就是。”
攀龙附凤的念头破灭后,白万山又是苦口婆心教导起儿子来,“子建,你要是有你姐姐地一半……”
“打住!”白子建大摇其头,“爹,你前日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对姐姐说,只要姐姐能嫁给萧大人的话,我都可以上京城混个京官,就不用天天牧马吃苦的,你怎么……”
白万山没有想到这些都被儿子听了去,饶是脸皮不薄,也是有些热,胡子一撅,怒起来,“你这个忤逆子,不要废话!”
白万水只是望着路,也不多话,旁边地子弟兵却是偷笑。
众人路熟马快,不一会儿都到了汴水,过了汴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