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拿我们马场开刀,那时候我们可就大祸临头了。”
白子建愕然,白万山却如同热锅上地蚂蚁一样团团乱转,突然一拍巴掌停了下来,“有了。”
“老爹你有了什么?”白子建见到父亲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时候,很是没底。
“既然你姐姐不行,子建,为父就要委屈你一下。”白万山的手搭上了白子建地肩头,“为了整个牧场,子建你就……”
“不行。”白子建捂着**,面红耳赤道:“什么都可以妥协,这个事情打死我都不同意!”
“你这个忤逆子。”白万山勃然大怒道:“就是受一点委屈都不行吗?”
“这怎么会是一点半点?这是天大的委屈,老爹,我要是依了你,我这辈子都不用做人的。”白子建连连后退,可怜巴巴的望着父亲,“爹,你总不能眼睁睁地把我往火坑中推吧?”
“我会闭着眼睛推你的。”白万山气的胡子撅起,扬手要打,“让你向萧大人道歉难道就是那么地难吗?”
“等等,”白子建突然摆手,“你说让我道歉,不是把我送给他?”
“你这种蠢货萧大人要了做什么?你们撞破了人家地秘密,道歉说不知道就好。”白万山终于想到了什么,重重唾了一口,“你脑袋里难道整日就想着这些龌龊地事情?”
头一回被骂做蠢货,却是身心愉悦,白子建长舒了一口气道:“老爹,你怎么不早说,道歉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我为什么要向他道歉,难道他做得,我们看不得?”
白万山连连咳嗽不等说话,目光忽然投向了远处道:“萧大人,你来了?”
萧布衣望着二人,还能保持微笑,“我还要谢谢你们地糯米羹,贝兄很喜欢吃的。”
“那就好,那就好。”白万山手足无措,“萧大人,老夫这就让人再做。”
“也吃不了那么多,明天也不迟。”萧布衣伸手把托盘递给了白万山道:“白场主。公是公,私是私,无论如何,对于蔡兄的许诺还是不会改变,你不要多想就好。”
他说完后就转身离去,白子建凑上前来,“爹,我还要道歉吗?”
白万山给他了个爆栗。喃喃自语道:“公是公,私是私又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起来的白万山满是困意,他是一晚上没睡,知道了女儿已经没有了指望。他又恢复到从前谨慎的状态,甚至对自己的狂热很是纳闷。自从想让攀亲后,他中邪一样的诸事不理,只想着把女儿推出去。可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反倒有些着魔,有的时候,机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