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击飞那人的胸口,跃下见。
萧布衣并不追赶,凝望自己的手上,那里除了衣襟一块外,居然还有块暖玉在手,上面写个卫字。他满脸的疑惑不解,因为方才摘了刺客的面巾后。刺客虽然飞快遮挡。他却已经看清楚那人就是卫!
卫隽为什么要杀他?萧布衣打破头也想不明白。他望着那块玉的时候,突然听到咳嗽的声音,抬头向巷口望过去。见到一人站在巷口,轻轻地咳……
萧布衣目光闪动,却是缓步迎上去,“没有想到李兄也会来到这里。”
李玄霸也是轻裘缓带,可怎么看都没有什么潇洒,只像一个孤零零的衣架子上面挂个裘袍而已。
萧布衣只怕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到,可巷口处寒风凛冽,李玄霸却是岿然不动。
“少卿真的好武功。”李玄霸一阵剧烈的咳嗽后,用手巾捂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他双颊红通如火,这一阵咳嗽萧布衣只怕他咳出了肺来,不由有了怜悯之心。
“风大天寒,李兄应该在家休息才对。”
李玄霸走了几步,到了巷子里面,避了下风头,终于喘息过来,微笑道:“只是要在家中休息,如何能见得到萧兄这般精彩的身手?”
萧布衣把那块玉放入怀中,不谈武功,只是问,“李兄来这里做什么?总不是预见有人要刺杀我,专程到这里看看热闹吧?”
李玄霸笑的咳,“萧兄的口气好像是,我和那些刺客一伙,这次专门对付你来了?”
萧布衣笑道:“这个说不准的,现在我现无论是谁,都想要取我地性命,相识地也好,不相识的也罢。”
“哦。那方才的呢,是萧兄地相识还是不识?”李玄霸微笑问道:“那里有个被人杀死的刺客,我想要去翻翻,总有点蛛丝马迹。萧兄不去看,是因为气量宽宏,不以刺杀为意呢,还是因为心如明镜,早知道刺客是谁?”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萧布衣笑道:“我萧布衣不想和任何人为敌,可我也不怕和任何人为敌的。”
“只怕谁把萧兄当作敌人都是件头痛的事情。”李玄霸轻咳两声,眼中火一般的炙热,“只是和萧兄为敌也是件千载难逢的事情。”
“哦?”萧布衣皱了下眉头,却是心思飞转。
他方才两见小轿,已经觉得有些太巧,轿子到了卫府后,先他一步离开,却是因为轿夫脚伤被羁绊在路中。可他现在怀疑脚夫可能并没有受伤,不过是别人的刻意安排。坐轿的女子巷子中耽误了他的时间,只是因为这里只有一条路,她是为卫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