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威严可讲?”
萧布衣不明所以,更不知道他的心意,只能微笑道:“当然不止是威严。”
“那还有什么?”杨广不动声色的问道。
萧皇后听到杨广询问倒是有些着急。自从她得知他是萧大鹏地儿子,认萧布衣为亲后,就盘算着怎么给萧布衣讨个官当当。方才李渊,李世民向她求情,让她救救高士廉,她却觉得不急,只是想等着杨广高兴的时候提及高士廉就好。可她对为萧布衣求官倒是不遗余力,由此可以看出在她心目中萧布衣地位的重要。
和杨广相处数十年,没有谁比她更了解杨广的脾气,那就是喜怒无常,她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只怕萧布衣应对不及,反倒不美。
萧布衣施礼道:“圣上,布衣本来是个草民,知道的事情不多。”
“就你知道的说,我很想听听。”杨广突然来了兴趣。他视力所及,都是奇珍异宝,锦绣堂皇,他所识得的人中,除了王公贵族,就是重臣显宦,听说萧布衣是草民地时候,突然有种很新奇地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见过草民了。
“那草民就说了?”萧布衣见到杨广的好奇,只是在琢磨自己的措辞。
如果能够奉劝杨广下,让他少点奢侈,少点征伐,少点暴戾,让天下百姓少点疾苦,他倒是非常想劝劝杨广,可是就算要劝,他也要找个稳妥地方法去劝,他可不想去激怒杨广,掉了自己的脑袋。
“快说快说。”杨广脸上隐有兴奋。
“圣上造福后世,算得上功德无量的。”萧布衣先拍句马屁,听听效果。萧皇后有些讶然,杨广却是微愕,半晌才道:“怎么个造福后世的法子?”
“先说大运河吧
脉,极大的促进大隋经商的展,而且使东都各地供应方便。大运河的开通,利在当代,功在千秋,在布衣看来,甚至比长城的修建更为意义深远。”
杨广目光有些诧异,兴奋之意更浓,重重的一拍几案道:“说的好。”
萧皇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也露出了微笑,虽然心中是不以为然,因为无论是大运河开通的前后,这都是个诟病,群臣私下对她这个皇后说的唯一一点就是,大运河劳民伤财,圣上失之武断。
见到萧布衣沉默起来,杨广口气多少有些急切问道:“还有呢?”
萧布衣心道,你就个大运河还算不错,我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别的功绩,让我如何拍马屁?
“圣上,微臣见识粗鄙,别的方面也不知道很多。”
杨广有些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