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虽然风平浪静,可是内里却是波涛汹涌,谁会把这四句传到杨广那里?萧布衣第一个想地当然就是宇文化及,只是这诗怎么到了宇文化及的耳朵里面,那还是个奇怪的事情。当时在场之人很多,人多耳杂,说不定有哪个穷酸为了上位,说与宇文化及听也是大有可能,只是自己对袁熙报的是假名,旁人又如何知道是他萧布衣做的?左思右想不得要领,萧布衣骑马已经出了东城。
此刻天寒地冻,雪花飘飘,洋洋洒洒,好似鹅毛,北风一吹,颇有寒意。
萧布衣不虞寒冷,凝眉前行,想着怎么渡过眼下的这个难关。他突然现自己把一些事情想地太简单些。自己这诗版权是唐寅的,本来觉得登楼一望很是贴切,后两句文采斐然,大有越庭草无人随意绿地气势,这就是忌讳。可诗的前两句虽然直白,却也有问题。一上一上又一上,这要是落在宇文化及的嘴里,定然询问他是否想要造反,这一上一上的是否想要谋权篡位?
萧布衣越想越头痛,把宇文化及地祖宗问候个遍,转念一想,宇文述本来就是个家奴,估计也不知道祖宗是谁。自己谈何问候?听说宇文述的妹妹是李浑的小妾,宇文述怎么说也有七十多了,他妹妹想必也是
像样子,李浑这么说年纪也不小了,这些人的祖宗老有心情去问候。
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扑到萧布衣的马前。萧布衣人虽乱想,身手还在,马儿一惊,他已经趁势压住马势,定睛前望。眼前立着一人,黑乎乎的好像炉灶里面钻出来地一样,本以为是罗掌柜不敢找李靖,找上了自己,转瞬现不对,这人身材和罗掌柜不像。手上也捧着一包东西。
见到马惊,那人哎呦了一声,却是想要去勒马,萧布衣听到他声音娇脆,身手矫健,又是有些疑惑。
见到马上的萧布衣定睛望着自己,那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露出洁白的贝齿。低声道:“客官,要坐船吗?”
萧布衣转瞬醒悟过来,跃下马来,奇怪道:“婉儿。是你?”
他一听问话已经认出婉儿,婉儿满是惊喜,“客官,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萧布衣微笑道:“不记得你的声音,也记得你的船的,小弟还好吗?”
婉儿笑的十分开心,双眼一眨仿佛月牙,“小弟还好,有劳客官挂记。”
“你在这里做什么?”萧布衣牵马走到一旁,见到她衣衫单薄,双手冻的红肿,有些奇怪问。
婉儿脸上虽然抹的和灶王爷一样,却还是微红,半晌才道:“我只是随意路过这里,见到客官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