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想象地事情。
随便的坐下来,萧布衣也是开始调息,他的动作并不高难,但是注重以意驱力,当初擒得莫古德,一矛奋力贯穿一人,实在是以意为先的结果。
打坐过程中感觉到贝培好像观察自己,萧布衣也不在意,渐渐入定,周身舒泰,一点小伤早就不治而愈。
不知过了多久,萧布衣突然心念一动,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到贝培向洞口外望过去,心中肃然,不敢稍稍出声息。
洞口外静寂一片,萧布衣虽然看不到,刚才运气的时候却已察觉到洞口的危险,那里有人存在!他心下惊栗,难道6安右已经现了他们的所在?6安右若真的现二人的所在,那二人实在是九死一生。6安右甚至不用冲进来,守在洞口就可以饿死他们。
“贝兄萧兄原来在此。”6安右的声音淡淡的传了过来,在他们耳中却如沉雷惯耳,“还请出来相见。”
萧布衣并不出声。只怕6安右言语试探。虽然知道他一进来。洞内空荡,二人无所遁形,迟早还是被现。只是这刻有如把头埋在沙子中的鸵鸟。躲避一刻算一刻。贝培不知道是否和他一样的念头,只是沉默无声。
“两位仁兄心机都深,知道6某人地心思,居然甘冒奇险躲在洞内,胆量之宏,6某也是佩服。”6安右地声音又从洞外传过来。悠闲轻松,“可是百密一疏,洞外荆棘挂有衣袂一角,正是贝兄的衣饰,这才让6某侥幸现了两位仁兄的行踪。萧兄胆气过人,贝兄计谋无双,此刻难道畏惧6某,不敢出声吗?”
萧布衣听到6安右说地有模有样。心中沮丧。他不怪衣饰是贝培的,只是觉得自己疏忽大意,居然没有察觉。
贝培终于忍不住道:“6安右,你要做什么?”
萧布衣不知道他这个聪明人怎么问出这句糊涂话。却很是无奈,因为他也是无可奈何。
“6某只想请两位兄台出来一叙。”6安右气定神闲。胜券在握。
“这里舒服的很,不如你进来一叙?”贝培冷声道。
“6某倒想进入,只怕贝兄几箭射出来,6某身死,就没有机会和贝兄交谈。”6安右口气中满是笑意。
“我不会放箭,你放心。”贝培也是不急不缓,但是声音已经弱了很多。
6安右洞外道:“6某信得过贝兄,却信不过自己。”
“此话怎讲?”贝培问道。
“6某信得过贝兄的言而无信,信不过自己躲得过贝兄的弩箭。”6安右把卑鄙的事情说地冠冕堂皇,“萧兄,你以为贝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