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走了。”幕僚中倒有几个明白人,当即反对。
“那怎么办。”
“攻其必救,听说陈子锟的身边人强奸民女,民愤极大,抓住这一点做文章,大事可成。”
区广延抚掌大笑:“好计。”
三日后,省府大楼内,双喜正跪在陈子锟面前,大冬天赤着上身,背着一丛荆棘。
“呵呵,负荆请罪,谁教你的。”陈子锟温和的笑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大帅越是微笑,越是怒极,八成要杀人了。
陈子锟将罪状丢过去:“这上面都是实情么。”
双喜低头不语。
“你强奸民女,还打伤调查人员,双喜,你胆子太大了吧,是不是跟着我时间长了,有恃无恐。”
双喜依然沉默。
“你说句话,怎么办吧,现在民愤极大,报纸上都登了,说我纵容属下迫害百姓,要弹劾我呢。”
双喜昂起头:“我服罪,但求一死。”
陈子锟一挥手:“拉出去,就地枪决。”
两个宪兵扑进來,将双喜拖了就走,早已云集在走廊里的众将们纷纷涌入,跪了一地,央求陈子锟刀下留人。
“大帅,看在双喜鞍前马后跟在您身边二十几年的情面上,就饶他一命吧。”众人苦苦哀求,陈子锟不为所动,拂袖而去。
省府门前广场,双喜被绑缚双手站在墙边,二十米外站了一列士兵,手持步枪,准备行刑。
天空阴沉,似乎要下雪,数千老百姓在现场围观,一张张麻木的面孔上隐隐露出惊讶之色,大帅枪毙跟随自己多年的副官,如此铁面无私,堪比当年包龙图啊。
一阵骚动,陈子锟身披黑斗篷出现在省府门前。
他走到双喜跟前,一抬手,护兵送上一碗酒,寒风凛冽,大帅面色不改,将酒端到双喜唇边,双喜叼着碗一饮而尽,头一甩,海碗摔个粉碎。
“老少爷们们,十八年后再见。”双喜的声音划破长空。
老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赞他是一条汉子。
陈子锟走到一边,背对着行刑队,从斗篷里举起一只手。
“准备。”军官大喝一声,行刑队端起步枪,哗啦啦拉着枪栓,瞄准双喜。
天很冷,围观百姓脚都冻木了,小孩子们脸冻得通红,上万只眼睛紧盯着刑场,生怕错过好戏,这年头电影票太贵,戏园子越來越少,就只有杀头这种免费戏码最受老百姓喜闻乐见。
眼瞅陈子锟举起的手就要落下,忽然人群中传來一声大叫:“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