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帅升堂问案,又是赶集的大日子,立刻引得大批老百姓围观,县衙大堂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
卫队暂代衙役之职,拿着水火棍在两旁站班,陈子锟换了戎装升堂,一拍惊堂木,副官处长赵玉峰大喝一声:“升堂”
原告被带了来,是一名五大三粗的少妇,生的跟黑铁塔死的,声若洪钟,面如夜叉,连陈子锟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少妇扑通一声跪倒,杀猪一般嚎叫,眼角没有一滴泪,嘴里嚷嚷着民妇冤枉。
陈子锟道:“这位大嫂,你哪里冤枉?”
少妇唱道,奴家苦啊,巴拉巴拉一大通,都是自己如何命苦的陈词滥调,听的陈子锟直打哈欠,道:“捡主要的说。”
“奴家被小叔子强占了身子,奴家不活了!”少妇大哭起来,围观群众本来也有些昏昏欲睡,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来倾听着。
陈子锟道:“哦,被告来了么,带来。”
两个卫兵将一个白净少年带了来,怯生生站在一旁,筛糠一般发抖,身脸还有些淤痕,显然是挨过一顿胖揍的。
陈子锟下打量一番,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少年战战兢兢道:“回禀大人,小的叫安学,十七岁了。”
“看你知达理的样子,读过?”
“读过几年私塾。”
陈子锟道:“既然是读过圣贤的学生,那就好办了,你嫂子说你强奸了她,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小的没有。”安学跪在地痛哭流涕。
陈子锟道:“我寻思你这年纪,毛还没扎齐,也做不出此等禽兽之事来,其中定然有蹊跷。”
安学不住磕头:“大人明鉴!”
少妇大怒,蹦起来道:“放屁,老娘清白身子都被他睡了,还能有假不成。”
下面一大群粗鲁村汉都是少妇的族亲,也跟着起哄。
陈子锟一拍惊堂木,骂道:“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屁股。”
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又闹开了锅,看打板子本来就是乐呵的事情,更何况是打得是女人的屁股。
那少妇倒也知道羞耻,当两个卫士前剥她的裤子之时,死命护住裤带,两下里纠缠了许久,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士竟然奈何不得她。看的老百姓哄笑不止。
“好了,停手。”陈子锟懒洋洋道。
卫士悻悻回来,陈子锟道:“两个大老爷们都扒不下你的裤子,你小叔子那么羸弱的少年,如何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