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对杨秋池说:“没错这家伙是个没卵蛋的阉官哈哈……”王钺满头是汗脸上全无人色。
马渡拿着那顶草帽问王钺:“这顶草帽可是你的?
王钺苍白着脸不说话马渡一扬手打了王钺一个耳光:“姓王的你最好赶紧交代你也很清楚我们锦衣卫的手段!不要皮肉受苦!”
王钺嘴唇哆嗦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马渡轻轻拍了拍王钺的脸:“你是个明白人你现在只有将建文帝和同伙说出来才能将功赎罪才能保住你这猪头!明白吗?否则当今皇上会怎么对付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几句话击中了王钺的要害嘴唇哆嗦了一下说道:“这草帽……是我的离开谢寡妇家时忘带了。”声音十分尖锐果然是个太监。
“你到谢寡妇家干什么?”
“去取一封信。”
马渡从怀里取出那封密信:“是不是这一封?”
王钺看了一眼:“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