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他必须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才行。

根据灵觉的回馈结果，支持者8万，中立者5万，反对者3万，总共得到1050万好人卡点数。但知情者有1570万，消耗1570万好人点数，所以最终结果是负520万。

“支持者，中立者，反对者，加起来才16万，但知情者却有1570万，这个数据不吻合啊。这是怎么回事儿？”王笑心中升起大大的疑惑，又开始认真的研究好人卡。经过一番刻苦钻研之后，王笑终于搞明白了。在灵觉的调查结果中，除了支持者，中立者，反对者，还有一种人存在，那就是弃权者。这个说法大概不太合适，就是指没有表态的人。在灵觉的调查结果中，无论是支持，中立，反对，这都是一种表明立场的态度，但也有一部分人会不表态，也就是通常说的弃权。除了主动的弃权以外，还有一种被动弃权的情况，比如某人在第一天知道军火贩子离奇死亡表示很高兴是个支持者，但他不可能每天都会表示一次对这件事情很支持，而按照好人卡点数的获取规则是按每天结算的。因此，当这个第一天的支持者在第二天不再关注此事的时候，这个第一天的支持者，同时也是知情者，在第二天就成了弃权者。

弃权者虽然不表态，不能获得好人卡点数，但作为灵觉调查的知情者，却要消耗1点好人卡点数。

因此，当知情者太多，消耗过于巨大的时候，如果收获相比较来说是很少的，那就会出现亏空的情况。这是灵觉在使用时不利的一面。

王笑第一次使用灵觉收获好人卡点数的时候，因为当时是事件刚刚发生，弃权者几乎是没有，所以没注意这种情况。但现在弃权者太多了，消耗过于巨大，就显了出来，吃了大亏。

“按照这种规则，针对同样一件事情，我不能永无止境的收获好人卡点数，不能做了一件有影响力的事情就一劳永逸的坐享成果。因为就算人们知道我的本事很大，知道我做了某件事情很了不起，但不可能天天没事儿就夸我一通。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谁会闲的没事天天关注我？但这些人就算不天天关注我，在灵觉启动时都会被作为知情者的，那样就会消耗1点好人卡点数。如果这种知情者，或者弃权者太多，那从一件事情上就不能再获得好人卡点数，甚至出现亏损好人卡点数的情况，这时候就不能用灵觉来收获了。因此，为了获得好人卡点数，我必须不断做有影响力的事情，而且只能用灵觉收获有限的次数。”经过刻苦钻研和思考，王笑终于想明白了。当时间过去的太久，当传播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