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除非孙逸才是白痴,但他不是,所以陈立判断他不敢妄动。
陈立也根本不怕孙逸才妄动。
山良把陈立交待的话传了,送走了社团的那些弟兄。
龚标地盘上的那些做生意的,山良都留了联系的电话出去。
陈立领了山良他们,在龚标的按摩院睡觉。
他回到按摩院二楼。
不久前龚标呆的房间。
原本重伤的人都被送走了。
房间已经重新打扫,床铺也全换上了新的。
这些都是那个漂亮又清纯的女孩做的。
从陈立回按摩院,她就如个贴心的侍从般的围绕在他身边,做一切能做的事情。
陈立洗完澡后就躺下了,看见她如刚才般用白色毛巾围着身体,站在床边认真的为他按摩手臂时,那模样,不由的让陈立想笑。
他笑了。
于是让她觉得更尴尬、羞涩,双颊也不由的泛起了些红晕。
这些事情,不是她想出来的,而是按摩院里做事的、其它经验老道的女孩一起教她的。
而她呢,则怀带一颗感恩的心,以及对陈立的无限好感,心甘情愿的做着一切。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道哥话,我叫依逝水。”
她乖巧的回应着,声音如娇颜一样,清纯。
她来自东北方的一处穷地方,满族人。
家里的环境很差,有五个弟弟,父亲前不久失足落崖丧生,母亲长年体弱多病。她是姐姐,为了家人,十六岁的她辍学跟着表姐来到胜震赚钱。最初不知道是做这种事情,来了后才知道,她的表姐倒是没有强逼,只是不断的劝慰。
刚来上班不久,就从别人口中知道龚标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她来这里的路费都是她表姐资助的,如果离开,下一顿吃什么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上哪里找工作。对胜震市的陌生、对环境的恐惧,对母亲弟弟们生活压力的承担责任,这些因素综合在一起,最终让她选择了听从表姐的劝阻,安心做事。
她其实只想打份正经的小工,只要每个月能赚几百块,就能够维持家里的生计。但龚标的可怕让她畏惧,如果她死了,她不敢想像故乡的母亲和弟弟们该怎么办。
陈立的出现就像黑夜中的光亮,就像混沌天地初开的那道曙光。
陈立的神情、语气、模样,无一不让依逝水莫名信任。
于是在陈立问龚标的枪在哪里时,她相信了陈立的那句在她眼里是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