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梦中品尝什么好东西。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拿起枕边的手机。“喂，那位？”声音浑浊，眼睛还没睁开。“你谁？刘啊，才几点你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啊——”他不停地打着哈且，睁开淌眼泪的眼睛看见窗帘已经被照得雪亮。

“主任，现在都快12点了，你还没起来？我向你汇报一下，今天我和佟经理又去了张宗杰和祁连友的住处，还是没见到人。不过，你别着急，我打听他隔壁的房客，好象昨天晚上他们回去过，今晚我再去看看。主任，今天天气不错，佟经理想请你和许总，宋助理一起出去玩，不知你们有时间没有？”长脖的声音很兴奋，出现在董福贵的耳边。

“哦！我知道了。刘杰，今天许总要和林董事谈工作上的事儿，没时间出去，下午我也要去见客户。谢谢佟经理，改天吧，我们现在没时间，你还有事儿吗？”董大明白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睡过头了。

“没事了主任，明天我再向你汇报，再见。”刘杰放下手机，鼻子哼了一声儿。“切！还是领导好使，别管官多大，到挺会享受的，我们这边顶着西北风，冒着严寒，挨着冻出去都回来了，主任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做春梦呢。”他拿起一个烤地瓜吹了吹狠狠咬了一口。

“呵呵——刘杰你说话真幽默，主任都什么年纪了还做‘春梦’？那是你这个年龄才应该有的，你有女朋友吗？是不是想家了？”佟明端着茶杯在吱喽吱喽地喝着，他觉得长脖的情绪不对，象在故意跟董福贵耍坏。

“有，什么都有——”刘杰托着下巴，想起了二少给他回的短信。“干的不错，继续努力。”他吐掉嘴里的地瓜皮，心里骂到：“妈的，继续努力个屁，你小子将小爷当猴耍，坐在天津身不摇膀不晃，让我在这鬼地方吃苦受罪，就不能多回几个字。等我给你继续努力吧，现在许子明的面我都见不着，还怎么收集他的证据。”长脖在桌上趴了一会儿，像大神附体似地窜出了西宁办。

董大明白穿好衣服，拿着毛巾走出休息室，在走廊看到一个小伙在许子明的房门口探头探脑，还将耳朵贴在门上。“你找谁？在干什么呢？”他几步来到小伙面前，将他的手抓住。“走，跟我去林总那，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莫非想偷东西。”

“哦！别误会大哥，我是林总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我们马主任让我过来看看，许总醒了没有。如果，没醒就让我别打搅他，让他继续睡，什么时候起床，我们马主任好准备饭。”小伙边点头，边说着客气话，将手从董福贵的手中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