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起来,都让人感到啼笑皆非。梅芝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她的父母和我的傻媳妇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倘若思琪言多有失,我岂不‘死无葬身之地’?对面的岳父饶得过我吗?我幸福的小家庭顷刻间不就土崩瓦解了?不行,为了防止祸起萧墙,我必须先行去西宁。”他越想越烦躁,额头渗出了汗,心里似燃起了火。
“子明,你那里不舒服吗?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脸红得厉害,是不是在发烧?”唐建诚推了棋子,非常关切地看着女婿。“小丽,把体温计拿来。你这孩子,只定是昨晚冻着了,这么冷的天,你在大门外呆了半宿,不是胡闹吗?快试*温,发烧的话,让思琪陪你去医院。”
“没事儿的爸,我不发烧,可能是穿多了。昨晚,怕影响你和妈休息,我就没叫门,在车里呆半宿,不冷。”红痣帅哥接过体温计挟在腋下。“丽丽姐,给我煮碗红糖姜水,喝了就没事儿了。哎!谢谢你家凤强哥,我的车不用擦,挺冷地擦它干嘛,他现在在做什么?”他重新摆起了棋子。
“呵呵——子明兄弟,你不用管阿强,他闲着没事儿,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反正他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现在正给叔叔和小姐擦车呢,马上就擦完了,今天天气好。”保姆小丽一脸微笑,将目光伸向窗外,看着满头热气的男友,心里特别高兴。“子明兄弟,我这就给你煮姜水去。”
一杯滚烫的红糖姜水下肚后,许子明靠在沙发上真的睡着了,他手里还握着一枚棋子,头略微地向下低着,像在沉思着下步棋该怎么走,腋下的体温计滑落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响声。唐建诚拿起体温计,戴上老花镜站在窗前,看着上面红色的刻度。“嗯!还真不发烧,这小子就是太困了,还是年青体力好,换成我在外面呆半宿早趴不起来了。”他将体温计放在茶几上,轻轻走出客厅来到厨房,看到徐凤强正跟小丽在摘菜。“小徐,过来一下,叔叔让你帮个忙。”
红痣帅哥翻身的时候,已经被徐凤强背进楼上自己和老婆的房间,他被思琪脱得只剩下一条小短裤,赤着上身,光着脚丫盖在厚厚的棉被里,鼻翼间发出轻轻而付有节奏的鼾声。
“臭坏蛋,再要吓唬人,我掐死你。”思琪坐在床边,双手伸进老公温暖的被窝,轻轻抚摸那一起一伏光滑的肚皮。
“许子明,你啥意思?我生病了你不来电话问候一声,让你老婆给我打电话,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觉得我好说话,让你媳妇一橖这事儿就过去了,你就不来西宁了?老公,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让你来见见我的父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