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儿笑着用手挡了一下男友,继续擦她的桌子。“子明哥,你说吧。你和唐思琪是怎么说的,我听就是了。你的房间太脏了,我必须在今晚给你清理出来,该抢的抢,该刷的刷。不然,时间久了就收拾不出来了。你看看这黑水,好象刚洗过煤球。”一条干净的毛巾此时已经变了颜色,不停的有黑水往下流。
“切!飞儿,你相信这句话吗?挨金是金,挨玉是玉,靠着金銮殿准长灵芝草,靠近我许子明,你只定能成语言大师,骂人都让人爱听。我的房间也不是猪圈,你抢什么啊?不带这样表杨人的,既然你如此迫切地想为‘老公’做贡献,来奖励你一个。”他将头靠近齐飞儿那张粉红的小脸亲了一口,“好好干,听我说——”
齐飞儿用那只小脏手点了一下爱人的脑门,“讨厌,就会臭白话,快说吧,你是怎么跟唐总说的。”她的一只小舌头在许子明的脸上舔了一下。
“嘻嘻——亲爱的别勾引我,想让我犯错误啊,也会影响我思路啊,我说完,早点送你回家。我是这么跟唐总说的——”帅哥的嘴边再次飘起了烟雾。
齐飞儿静静地听着,手中的麻布一会儿用力,一会儿轻缓,一会儿停顿,她的眉头一会儿紧索,一会儿舒展,一会有几丝坏笑显在漂亮的双眸间。“哦!‘臭老公’你坏死了,谁说要成立工会了?这让唐总听了还不闹心死,你要知道唐氏是民企与国有企业不一样,这些资本家可不想在自己的脑袋上扣个‘紧箍咒’,是不是你冒坏瞎说的?你没提我的名字太好了。否则,我真的怕唐思琪找我了解情况,我怎么好意思说啊。她还是最好了解郝宁去吧,我不信她整天与唐豆泡在一起会没事儿。”她的语气略显轻松长长叹了一口气。
许子明,将鞋子脱掉,将床上的被子叠好,靠在上面。“听你这话的意思,不想找唐总谈二少搔扰的事儿了?你是害臊、担心、害怕,还是有些犹豫?你好好考虑一下,过了这个时间段,再想说什么就难了,报案还要讲个时间姓呢。我只能给你提个建议,大主意还要你自己拿,必竟你是女孩子脸皮薄。不像男孩子,皮肤角质层比较厚实些,嘎嘎——”他如唐老鸭般的坏笑。
“哼!臭坏蛋,让你笑、让你笑,人家男友都为女友两胁插刀,你却在坏笑。就会耍嘴皮子,一点真的都没有。”齐飞儿将那条变黑的毛巾擦在许子明的脸蛋上。
“嘻嘻——亲爱的,我不用你给我洗脸,这东西擦在脸上如同毁容啊,影响人家的皮肤,好好难受啊,不好的啦,思咪达。”许子明抓过变了色的毛巾,将女友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