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了。便继续道:“你忘了吗?夏天的时候,我的嘴唇被人咬破了,那晚是你送我回家的。我清楚的记得邱解琴走的时候我还好好的,但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有了。如果不是你,那会是谁?”
钱小蕾明显更慌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走了,范总留你这儿,应该没事的罢?”
我又想起了她刚才说我什么喝酒之后的德姓,加上她忽然之间就要走了。更加令我肯定了。见她匆忙走出房间,在客厅沙发上抓起皮包就要闪人,我跟了出去,紧张的问她:“钱小蕾,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对你做什么了吗?”
钱小蕾打开了房门,回头对我不耐烦地道:“都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问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干什么?我平白无故的咬你干嘛?神经病!”说完,她甩门出去。
我愣在门前,一时间不知道钱小蕾所说是不是真的。按常理,她当然没道理会咬我,但是那晚我真的醉得一塌糊涂,难到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吗?
我正烦燥地思考着,忽听身后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出来。我转过身,看见范云婷扶着墙壁,正惊讶地看着我。
我道:“范总,你醒啦?”
范云婷道:“唐迁?这里是你家?”
我点头道:“是啊!你好点了吗?”
范云婷“嗯”了一声,然后着急地道:“你家卫生间在哪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