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子的惨状,令青云观数千弟子心中充满了疑惑,谁也不知道妙真子究竟为何受到这样的惩处?
然而,他们的疑惑,也只能继续积压在心中了,因为就在妙真子昏倒被人抬走之后,等待受罚的人群当中,就又走出了一个年过八旬的老道士,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连续几个小时的时间,山神樊统手中的大木板子就没有停歇过!一板子刚刚落下就又来一板子,从头打到尾,愣是没有一个人惨叫出来!
直到山神樊统行刑完毕,所有等待受罚的高层真修都已经被打的屁股开花,一直在凌霄宝殿内没有现身的赵青山,这才走出了凌霄宝殿。
然而,原本正常情况下应该是山呼海啸的场面,因为那五十多个高层真修的受罚,而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所有人都有些麻木掉了。
当赵青山出现在凌霄宝殿门口的时候,众多弟子虽然望向了赵青山,但眼神之中却充满了不解与畏惧……这一情况早已被赵青山预料到了,因此,赵青山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更没什么特别的触动,他只是看了众人一眼,淡淡地问道:“很奇怪,对吗?”
“……”凌霄宝殿门外空地上聚集着的数千青云观弟子,谁也没有吱声,几乎每一个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赵青山。
面对这种现象,赵青山也不多说什么,而是挥手间从远处挪来了一张略显陈旧的椅子,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这才缓缓地说道:“在本座告诉你们原因之前,你们先听本座讲一个故事。”
刚刚打完五十多个人,接着就要讲故事?赵青山这种古怪的举动,引得在场众弟子一阵哄乱,谁也不知道赵青山脑袋里头,究竟是在打什么主意?
还没等这些弟子安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的赵青山,就已经慢慢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让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凌霄宝殿门前的空地上,回响着赵青山平淡,却能清晰传入每一个人耳中的声音,只听赵青山说道:“在很久以前,神州大地的东南方向,有一座普普通通的小山,山上有一座百年历史的普通道观,观内生活着一老一少两个道士,老的是师父,小的是徒弟。”
“由于那座道观地处偏僻,山高路陡,所有常年到头也没几个香客会上山礼神,自然道观的收入就变得非常稀少,全靠着师父偶尔下山为乡民艹办法事,收取一些费用来维系道观的生活。”
“后来,小道士的师父因为阳寿终结,在一个平淡无常的曰子里,静静的在厢房当中羽化登天,只留下了一个当时年龄还不满二十岁,对山下社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