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笑容枯萎，也不怨天尤人；又譬如，收拾妥帖，发式衣装，颧骨脚踝，不因饥寒而惶恐，不因伤怀而流俗。最后，自持尊严可能不构成女人用以炫目的美，如法国红酒迷离摇晃下的多层复合味道，但是绝对能建筑出女人恒久不逝的魅力，如法国香水缄默无声间驰魂夺魄的幽香。”

以莫妮卡的聪慧，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林明阳话中极致的赞美与欣赏，心中虽然充斥着被赞美的喜悦，但表面上她还能勉强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淡然。

“在您眼中，我真的有这么好？”

林明阳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或许唯一的罪过就是你长得太美了！”

“我承认您赞美女人的方式很独特，但这好像不是您今天来的目的吧？”

莫妮卡感觉再任由林明阳这么说下去，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沦陷，心急着转移话题，她突然发现自己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再也无法保持足够的理智。这种懵懵懂懂的感觉，就像回到了17岁。

“我确实是为艺术而来，不过是以电影的名义！”

林明阳轻声的叹息在莫妮卡耳边响起，将她整个人飘飞的思绪重新带回了现实。

“丢给我一个花瓶式的角色，然后让走进电影院的男人对着我的臀部和胸部流口水，这就是好莱坞商业电影里所谓的艺术？”

莫妮卡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因为这一刻她很希望林明阳口中听到不同的答案。

看过《黑客帝国2》和《黑客帝国3》的观众都对莫妮卡在剧中的花瓶形象略有不满，一个有灵姓的欧洲美女就这样被美国的好莱坞浪费了，而这并非高报酬所能挽回的。

“好莱坞商业电影的手段很简陋，甚至与艺术而言完全可以说是粗俗，这些情况其实我比你看到要得更加清楚透彻。”

林明阳轻轻地摇摇头，“我承认邀请担任片中的女主角确实有商业目的掺杂在其中，可你也同时低估了自己的价值……我相信现在你已经无需靠自己美艳的面孔、青春的ru房和摇晃无限风情的母马似的臀部接受世人目光的检阅、挑逗和爱慕，但是更多沉溺于被酒精、甘油、硼砂、水银和漂白剂等化学物品保护和伤害的同行还需要，更有无数后来者还要勇敢踏上那条光辉而逼仄的星路，继续以面孔、青春、ru房和臀部谋得上流社会生活的表征。”

说到这里，林明阳眼睛里的那抹狂热的神采陡然间亮了起来，“你现在的美已无关青春，而是在璀璨背后延伸出的是极致的成熟韵味，这才是我选择你的真正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