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因此欠上了萧夜天这小子一个天大的、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还清的人情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老叶同志不也因为此事发现了萧夜天这个人才吗,或许将来萧夜天还能再给叶家更多的惊喜呢,唉,任何事总是拥有其两面姓的啊。
乔敬德这些老板是马副书记心腹的同学们在上个周末经历了从大骇到大喜的强烈心理煎熬,这周末的两天不仅晚上都没睡上个好觉,而且白天也精神恍惚的,今曰新的一周来上课,他们的两眼都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精神萎靡不振啊。
萧夜天看见后不由的暗自发笑,并调侃他们说这两天是不是到哪风花雪夜去了,乔敬德等人尴尬的笑了笑,虽未回应,可心中甚是苦*的感叹道:哪里是去什么风花雪夜了啊,这两天简直就象是经历了一场冰火两重天哪。
十来天的党校学习,让萧夜天学到了不少大学期间没有学到的东西,政治观念成熟了不少,对于紫东县的特有文化也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和理解,经过系统的梳理后,他把以前已写的内容又完善了一遍,随后利用党校学习期间宽松的环境续写着后面的内容。
转眼半个月的培训时间就过去了,科青班组织了一场对前半程学习内容的测验,测验后的第二天,市委副书记兼市委党校校长马步云前来看望大家,并作了一番鼓励讲话。
别看马副书记讲话时还是一副情绪激昂的样子,但从他的眼中,萧夜天发现他再无那曰在酒店门口遇见时那样的意气风发之色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迟暮的悲凉。
把柄在郭副市长手中握着,到了他这般的年纪,想来仕途到了现在这个位子差不多就到头啰,这样的结果对于一个官员来说,已知比未知更可怕。
就在马步云来党校看望科青班学员的这天晚上,钟省长突然给萧夜天打来电话,只听钟省长说道:“夜天,你做的漂亮啊。”
萧夜天“呃”了一声后不解的问道:“钟伯伯,您说的是什么事啊?”
“呵呵,你小子还想一直瞒着我吗?”钟省长笑说。
“瞒您什么啊,钟伯伯?”萧夜天问道。
“就是你帮郭振和张人闻化解马步云制造的危局之事啊。”钟省长说道。
“哦,是这事啊,钟伯伯,这是我应该做的,其实也不是太难做。”萧夜天笑说。
“可你知道这也在某种程度上帮了我的大忙吗?”钟省长笑说。
“呃,还有这事?”萧夜天愕然道。
“嗯,现在省里正在着手酝酿对来年全省的人事进行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