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教我们的专家。梅教授,您能来为我们做一个鉴定么?”
梅弘方点点头,缓步走了过去。
才一看那长江鲥鱼,梅弘方便肯定的摇摇头,“这不是真正的野生长江鲥鱼,而是那种放养的鲥鱼。如果将放养的鲥鱼与野生的鲥鱼放在一起进行比较,区别就非常明显。首先野生的鲥鱼鳞片更富有光泽。鲥鱼另有一个名字叫惜鳞鱼,就是它非常爱惜它的鳞片,被渔网网住的时候,他不会像普通的鱼一样挣扎,而是老老实实待在渔网中一动不动,惟恐伤害到鱼鳞。另外野生的鲥鱼鳞片更加细密,这一方面与养殖鲥鱼区别极大。”
“不可能!我这鲥鱼是从渔民手上买过来的,他们三四条船,在钱江捕捞了两三天,才捕捉到这么一条鲥鱼。”袁文光为了这一条鲥鱼可下了血本,没有想到,一下子竟然被否决了。
梅弘方没有理会,“我只是说出我的意见,至于你们采纳不采纳,那是你们的事情。另外,我也可以说一个钱江边的一些有趣的事情。钱江边经常会有一些钓鱼的,不管你什么时候去看,他身边的桶子里总会有一些鱼,很多人花大价钱从他们手里买野生鱼。至于那是不是野生鱼,我不想多说。你说你肯定那是野生鲥鱼,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将鲥鱼捕捉上来的过程呢?”
袁文光自然不可能亲眼看到渔民将鲥鱼捕捉上来的过程,而只是认为在渔船上买到的,应该是正宗的野生鲥鱼,不然也不会再通过关系得知了对手的菜式为清蒸鲥鱼之后,还特意将自己的菜肴改成一样,原本就是想在食材上压对方一阵。
袁文光哑口无言,梅弘方虽然没有明确指出自己可能被渔民给骗了,但是说不说,大家都能够听得明白。
费奇水安慰道,“文光,放心,食材只是烹饪的一个方面,虽然我们用的这食材只是养殖鲥鱼,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将做出来的鲥鱼在风味上超过了他们,那么谁优谁劣,显而易见。”
袁文光闻言,眼睛一亮,“对啊,虽然这一局我们输了,但并不意味着我们输掉了整场比赛啊!费叔叔,一切就拜托你了!”
袁文光这个时候,连对费奇水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在之前,他称呼费奇水可是“费师傅”。
“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这清蒸鲥鱼我做了很多回,用上我的独门秘方,味道会有极大的提高。以对方的情况来看,应该没有做过清蒸鲥鱼。”费奇水说道。
费奇水说得一点都不错,江边从来都没有做过清蒸鲥鱼,连鲥鱼都是从图片上认识的。更别说用鲥鱼来进行烹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