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又似乎完全不合逻辑,他应该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动摇自己所依附的这位省部级高官,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举报中停滞,更不会选择逃避方式达到解脱的目的,可以说她对这个社会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从被人包养,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哥哥马水成被人暗杀,让她体会更多的恐怕除了无奈之外,再不会有别的东西,她是现实版的茶花女,是这个世界的过客,是上帝无奈的叹息。
第四天早上,原小生终于等到了消息:中纪委准备就原小生所反映河西省委副书记王仁成的问題进行立案调查,原小生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并沒有在首都耽搁片刻,立即马不停蹄回到了沂南。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总是发生的非常突然,就在原小生回到沂南的当天晚上,付颖就找到了原小生,进门就是一脸的郁郁,告诉原小生她马上就要调离沂南了。
这反而让一直想摆脱付颖纠缠的原小生忽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这种感觉让原小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是人的一种原欲吧。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原小生还是问道:“准备调到哪儿去,为什么突然要调走。”
从付颖的脸上,原小生能看出來,她其实并不愿意调走,她的内心是十分痛苦,但又沒有办法。
“这是我爷爷的意思,就在前几天,我爷爷忽然从首都打來电话,说要把我调回首都。”说到这里忽然激动了起來,“你知道,我不愿意离开你,可是……”
“可是什么。”原小生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沉默了一会,付颖才道:“你知道吗,你已经将自己置身在一个政治斗争的漩涡,虽然只是身处边缘,但这样一來就更加危险了,一旦斗争失利,你将很有可能会变成斗争的牺牲品,原因就是你并不是核心成员,并不是核心利益,牺牲你,不会对组织带來多大的损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付颖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只要稍微动一动,马上就会泪水滚滚,但是她依然强忍着,并沒有让泪水流下來。
原小生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沒有说一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在首都考虑的那些问題,作为省委副书记的王仁成为什么会变成[***]分子,为什么要走这条[***]的不归之路,仔细琢磨付颖所说的话,王仁成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分子了,或者说[***]的姓质已经彻底升级,其背后恐怕还有某种政治目的。
而政治斗争的残酷姓是显而易见的,那是用生命在进行博弈,是权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