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面前的这位领导怎么了,难道真的完全被王仁成给蒙蔽了吗,为什么开口就把王仁成给搬了出來,是不是要以此表明自己的某种观点或者态度呢,真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就麻烦了,自己这次汇报,可以毫无疑问地说是徒劳,人家已经穿一条裤子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下去,岂不是自取其辱、自掘坟墓。
李东权点了点头,却犹豫了,半天沒有说话,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无奈,说白了,他次來省城就是要在陈明仁跟前参王仁成一本,让陈明仁指示省纪委对王仁成进行调查,起码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却不曾想自己还沒有开口,就被堵上了,后面的话还怎么说。
斟酌再三,李东权还是开口道:“陈书记,其实我这次來找你,还有别的事情想给你汇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件事情,我和市委的几个同志商量了再商量,觉得还是给你汇报一下的好。”
李东权脸色极为难看,因为他实在拿不准陈明仁接下來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这些话是对自己有利的还是不利的,甚至是毫不掩饰的痛斥,但是既來之则安之,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陈明仁淡淡地笑了笑,神色并沒有多少改变,只是可能感到有些诧异道:“哦,还有别的事情,什么事情,你说。”
“是关于仁成同志的。”李东权说了一句,马上又改成了解释的口吻:“当然,我知道,按原则,我不应该在你面前对仁成同志说三道四,但是……事关重大,我觉得还是给你说一说的好。”
陈明仁的眉头马上皱了起來,看着李东权半天一言不发。
“你说,仁成同志怎么了。”陈明仁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起來,口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
作为大老板,陈明仁非常清楚,班子团结的重要姓,特别是主要领导的团结,可以说直接影响着全省工作大局,他不希望,也不愿意听别人在自己面前对省委领导评头论足,更别说像李东权这种明显马上就要开始的攻击的话了。
不过他也知道,省委机关里的人的话可以不听,甚至可以用呵责來阻止,但像李东权这种“一方诸侯”的话必须听。
对于这一点,李东权当然也非常清楚,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今天怎么也不会坐在陈明仁家中,讨人家嫌的,说难听点,这就是自取其辱,就是自掘坟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不说,汾城的案子就会变成一个除恶不尽的烂尾工程。
老百姓不是傻瓜,想瞒是肯定瞒不住的,迟早有天这些事情都会被老百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