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生虽然已经做了周密的计划和详细的安排,但最终也沒有达到对白玫瑰的逮捕,因为白玫瑰说,事发当天,她正在省城参加一个全国酒店行业交流会,并不在汾城,而且根据白玫瑰所提供的证据,和后來程远峰的调查都能充分说明这一点,所以,在拘传白玫瑰二十四小时后,不得将其放了。
这让程远峰非常恼火,说完审讯过程后就开始破口大骂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了,简直他妈的就是个狐狸精,哪一天她要是犯在老子手里,一定将他知道知道厉害,你知道这个女人有多不要脸吗,我们在拘审的时候,她竟然还装淑女,这简直是可笑至极,真他妈是做了**还要立牌坊,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陈安国的玩物而已,我真不知道天底下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先人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哎哎哎,程局,你还有完沒完。”沒等程远峰说完,原小生就打住了道:“我看你这是心理有问題,我问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家,又凭什么断定开枪射击闵小艳就是人家,还有,人家怎么就是做了**还要立牌坊了,说不定人家就是那种淑女范儿,怎么了,不行吗。”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道:“我说程局,你办事情不要那么武断好不好,既然人家有不在汾城的证据,那就说明开枪射击闵小艳的并不是人家,你这发的是哪门子牢搔。”
程远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就算开枪射击闵小艳的不是她,但是,,她跟汾城的问題总是有关联的吧,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刚來汾城时,酒店大灯突然掉下來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策划和预谋,好好的吊灯怎么可能从天花板上掉下來,又怎么可能那么寸,正好在你我和王明三个人进酒店的时候掉下來,她又为什么能那么快出现在我们面前,还给我们拿出那么多钱,这件事情,如果说不是事先有预谋好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见程远峰情绪很愤慨,原小生只好耐心解释道:“即便如此,那也只能说明她受人艹控,还沒到你说的那个份上。”
程远峰停了下來,歪脑袋看着原小生,半天却不说话,原小生有些不自在了,推了程远峰一把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又在脸上抹了一把问道:“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程远峰嘴一撇指点着原小生道:“不是你脸上有什么东西,而是你心里有什么东西,你告诉我,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这个娘们有意思,说,是不是。”
原小生沒想到程远峰会问出这样的问題,正要解释,程远峰却抢白了道:“我比你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