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还是放缓了口气,开诚布公道:“李书记,我知道你也有难处,但是汾城的问題的确很严重,如果我们放任不管,结果将会十分可怕,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秩序会被破坏,人民也会对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政党彻底丧失信心,过去我曾经给你说不要逼老百姓做陈胜吴广,或许有点过头,但绝不是杞人之忧,下马乡政斧就是一个先例,老百姓为什么要扎乡政斧,这是他们在宣泄心中的不满,在警告我们,如果我们一意孤行,老百姓做陈胜吴广是迟早的事情,我想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这一天的到來。”
又回到了汾城的问題上,接着道:“可以毫不夸张地给你说,目前真正管理汾城的已经不是**汾城县委,而是一帮披着狼皮的羊,他们在不断地排除异己,扩大自己的势力,以求达到保障自身利益的目的,为了达到这种目的,他们甚至不惜灭掉自己曾经的同党,汾城原财政局局长刘方山、原农委主任于德志、原下马乡党委书记马水生,还有最近死在办公室的市经委主任、原汾城常务副县长马水成,这些人为什么会死的不明不白,难道你一点都沒有产生过疑问吗,我不相信。”
李东权沉默了下來,在办公室踱來踱去,却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原小生刚才的话,原小生的刚才的一番话,就像一块石头扔在了他本來还算平静的心潮,突然间荡起了圈圈涟漪,让他的内心久久难以得到平静。
最后,李东权的心绪终于平静了下來,重新坐在沙发里道:“小生,并不是我不愿意揭汾城的盖子,而是有些情况,你可能并不清楚,这里面的问題很复杂,我是担心,会你不利,所以,你听我一句劝,我们最好还是做个‘到此为止’处理,哪儿出了问題,就处理哪儿的问題,不要把问題扩大化,你说呢。”
原小生下定了决心要把汾城的问題搞清楚,根本听不进去李东权所谓“到此为止”的建议,立即又攻了上來道:“李书记,你的意思是说得过且过,这样肯定不行,汾城的问題是明摆的,咱们撇开[***]问題暂且不论,刑事案件怎么处理,死了的人怎么处理,如果连这些问題都不解决,我们怎么给老百姓交代,老百姓还怎么相信我们这个党和政斧,如果我们一忍再忍,他们就会得寸进尺,我们跟他们的保护伞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建议,市委立即组织人员对汾城的问題进行彻查。”
李东权愣住了,忽然问道:“这是不是你抓赵东林的最终目的。”
原小生淡然一笑,却并沒有理会李东权的问題,而是继续道:“通过这段时间,我对汾城情况的了解,汾城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