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当然了,我会尽量给检察院那边打招呼,让他们从轻处理,但是你也知道,钟楚生那小子,有时候有点……不听招呼,所以……”
马河川一下子火了:“钟楚生不听招呼,他钟楚生算个什么东西,他要是连县委和人大的帐都不卖,我看他趁早从汾城给我滚出去,他这个检察长也要通过人大选举才能正式任命嘛。”
“是是是,你说的太对了。”陈安国附和着:“我想钟楚生还不至于糊涂到这个份上。”
跟那位小姐一样,赵东林也被关在了汾城大酒店顶层的一个房间里,原小生并沒有急着审讯,而是连续吊了他三天,赵东林就有些待不住了,在房间里叫嚷了起來,质问看守人员,为什么要抓他,既然抓了怎么不审,总这样吊着算怎么回事,后來便搬出了法律,说这样做是违法的,如果是传讯,顶多关二十四个小时,超过二十四个小时就构成了犯罪,口口声声说一定要见原副市长。
原小生还是沒有去看他,而是让程远峰给他上了一趟政治加法律的课,程远峰走进看押室的时候,赵东林的精神已经出现了异常,明显很长时间沒有洗脸刮胡子了,头发也乱糟糟的顶在头上,涨得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眼屎,显然是这三天内并沒有怎么睡觉,见了程远峰也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赵书记,你好,委屈你了,听说你要见原副市长,说说什么事儿吧。”程远峰不紧不慢地进來,在屋里四处看了一圈,见赵东林不说话,便接着道:“这儿环境不错啊,赵书记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赵东林像突然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站起來质问道:“你们为什么抓我。”
程远峰呵呵笑了笑道:“赵书记,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另外,原市长让我给你传个话,你现在是被隔离审查,而不是拘捕,因为你的问題还不清楚嘛,所以我们还沒有权利对你进行拘捕,我们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不审查你,我想你心里也应该非常清楚,就是想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所以嘛,希望你能好之为之,不要辜负了我们的一片好意。”
“呸。”赵东林很气愤,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有什么问題需要坦白,乡政斧被一帮刁民围攻,难道是我的错吗,作为党委书记,我难道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你们这是胡來,你知道吗,胡來,明目张胆的胡來,我一定要告你们,再说了,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进行隔离审查,你们是纪委的吗。”
程远峰并不生气,而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