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晕,可是不喝又不行,上级领导,企业老板,谁也得罪不起。”显然并沒有听见原小生跟陈安国的谈话。
原小生就用筷子点着柴占奎,却对陈安国道:“陈书记,你看看柴县长现在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少喝为好,气色不对嘛。”
陈安国符合道:“是啊,是啊,喝酒真的害人不浅,不过,也是一种国家特色,沒办法。”说着就激动了起來:“我给你说,原市长,我现在真是巴巴地希望市里在全市范围内搞一次纪律作风整顿,杀一杀这股歪风邪气。”
原小生不以为然道:“你是县委书记,县里的工作你主持,不用市里搞,你也可以搞嘛。”
陈安国看了柴占奎一眼,脸上就犯起了难道:“说实话,我也不是不想搞,是实在不能搞,也不敢搞,我今天一开始搞,明天马上就有人说怪话,什么只准州官防火不准百姓点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什么只刮风不下雨等等等等,弄得是官愤四起,我这里也是四面楚歌啊。”
原小生忍不住看着陈安国,颇为不解道:“官愤四起,你这倒是个新名词。”点着头,也不想跟陈安国废话,把话題转到了四千万救灾款上,问柴占奎道:“柴县长,去年省里给你们县下拨的四千万救灾款,你应该知道吧,到底怎么回事,你当时是分管农业的副县长,对这事应该清楚吧。”
柴占奎沒想到原小生突然问起这个问題,沒有一点思想准备,就把目光落在了陈安国的脸上。
陈安国多少有些尴尬,笑了一下道:“我说老柴,原市长问你四千万救灾款的事儿,你看我干什么,你当时分管农业工作,这一块应该比较熟悉嘛。”
柴占奎沉默了一会,才正色道:“原市长,其实那四千万救灾款,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当时确实分管农业工作,不过那段时间正好被派到省里学习去了,农业工作由水成同志代管,我回來之后,就听说发生了某些人私吞救灾款的事情,水成同志的兄弟,也就是下马乡党委书记马水生也被拘押了起來,后來马水生和那个财政所所长死在了看守所,省纪委的同志也撤了,我想这笔款子应该被马水生和乡镇上一帮官僚私吞了吧。”
原小生嘿嘿笑了笑,心想,你们一个个这皮球踢的可真好,要是派到国家队,恐怕能踢出亚洲走向世界,把事情推到两个死人身上,來个死无对证。
是夜,程远峰就从市里赶了过來,两个人一见面,原小生就急忙问道:“程局,那女人的情况有沒有进展,有什么收获。”
程远峰满脸都兴奋了起來道:“有收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