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道:“赵书记,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这位原市长恐怕是要较真,要是那样的话,我们身上的责任就轻了。”
赵东林不以为然道:“较真,跟谁较真,我给你说,你刚刚上來时间不长,对一些情况不太了解,我给你说,就算是这位原市长想较真,市委恐怕也不会同意。”最后道:“不信你就看着吧,最后的结果肯定是用你我二人平息此事,这样一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嘛,当然了,有一点,你大可放心,你的政治生命肯定不会因此而终结,毕竟柴县长那里有你一票嘛,说不定,等风声一过,让你去教育局任局长也不是沒有可能。”
敷晓燕不高兴了道:“哎、哎,我说赵书记,你什么意思,咱俩共事也有将近一年时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教育局长的位置是你赵书记的,就算县委给我下了任命书,我也不会去。”
权利的较量本身就是在相互倾轧,朋友只是暂时的,敌人也不会永恒,谁又会相信对方从嘴里说出來的话呢,在官场混了几十年,赵东林早就看透了,但是绝不会说透。
赵东林还是感激道:“患难见真情,我相信你,也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