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
马威嗤笑一声道:“那我就管不了,谁让他跟原小生那小子搞那种事情呢,只能说他活该。”
于红旗沉默片刻道:“马威,你别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云平同志可是仁成书记的独生女,你想想,云平同志一旦出了事,仁成书记能袖手旁观吗,到时候,恐怕只会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便宜,更何况……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咱们还是另想它法吧。”
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于红旗不住地抽烟,马威则在那里玩弄手中的匕首,
过了一会,于红旗接着道:“马威,你这段时间还抽那玩意吗,你听我一句劝,还是尽早戒了,对身体沒有好处嘛。”
马威的眼睛一直在手中的匕首上,一边玩弄一边嗤笑了一声道:“戒了,干嘛要戒,我给你说,你是不知道其中的妙处,只要你抽一次,保障你这一辈子都不想戒。”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看着于红旗接着道:“比玩女人还爽。”
于红旗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自知沒有能力劝动这位马大公子,只好缄默不语,
马威随之又道:“这个申老头也太不够意思了,已经说好了,站在一条战线上,共同对付原小生,现在却当起了缩头乌龟,我给你说,真应了那句名言了:只有永远的利益,沒有永远的朋友。”
于红旗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申主任有申主任的难处,他跟我一样,再过两年就要退下來了,不想再惹是生非了。”
马威马上不高兴道:“那他就忘了我家老头子当年怎么提拔他了吗,要不是我家老头子,他会有今天,我给你说,他这就是明白了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