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县里哪儿有那么多上访户呢,那些真正的上访户的问題,别说是樊书记解决不了,就是市委书记來了也未必能解决,所以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村干部组织过來的,而那些真正有冤屈的,早就被乡镇上稳控了起來,根本过不來,我本來是不想说的,可是这要是传出去了,不是出洋相吗。”
原小生这才明白了实情,停下來,接着问道:“这是樊书记的意思吗。”
宁孝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是樊书记的意思,倒也不完全是樊书记的意思,我听下面人议论说,刚开始的时候樊书记是说过要搞一次全县大接访,但是沒有下正式的文件,由晋稳国一手艹办。”
原小生道:“就因为这个,你们就随便猜测是樊书记弄虚作假吗。”
宁孝悌被原小生说的有些急了忙解释道:“原县长,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们在私下里议论的还有比这个更难听的呢,说什么,樊书记这么做,其实是做样子给你看的。”
“胡说八道。”原小生当场就火透了,在公众场合不好大声责骂,但声音已经非常不好听了,“我问你,樊书记凭什么做样子给我看,啊,我看你们这些人都是吃饱饭沒事干,撑的。”略一停顿,接着道:“这样,你给我留意一下,到底是哪些人在传这些话,完了给我汇报,听见了吗。”
宁孝悌急忙是是是地应了几声,再连大气也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