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清华书记想把樊凡拿下,估计也是爱莫能助,更何况还有一个李东权书记顶在前面,事情就更加难以处理了,更可怕的是,这件事情一旦捅省纪委王清华书记那儿,必然就把樊凡和李东权两个人都给得罪了,如果搬不倒樊凡,那么自己非但前功尽弃,还要面对无法面对李、樊二人的尴尬局面,今后的工作就真的沒有办法开展了,
思來想去,坐在电脑前面又是一夜无眠,东方便泛起了白肚,随之是晨起鸟儿那欢快的鸣叫之声,好像一下子就把大地也给唤醒了,远近汽车的呼啸声,掠过树枝的风声,万物苏醒的吱吱声,楼道里服务员的脚步声,院里打扫卫生的老大爷的咳嗽声……一切的一切,都伴随着早起的第一缕阳光,重新开始了一天的运动,
马克思曾经说,人物动物的本质区别就在于人会使用工具,而此刻的原小生,倒是觉得,人之所以区别于别的动物,主要是人总是在重复中寻求改变,而动物从來不会,
起床后,原小生并沒有直接去县政斧,而是先去了躺县委,经过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思想斗争,原小生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把樊凡彻底搬到之前,先稳住樊凡,起码要保障在市里争取的两个项目能够尽快启动上马,
樊凡过去并沒有早起的习惯,他总是起床后先到武装后面的土山上锻炼上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然后冲个热水澡,再问县委办主任晋稳国这一天的工作安排,晋稳国汇报完后,便斟酌着去一些地方转转,下午再回自己的办公室进行办公,或者干脆就不回去,直接去复园办公,
樊凡之所以经常把办公室地选择在复园,也并非完全是贪图复园舒适的环境,更多的情况下,他是在逃避那些永远也打发不完的上访群众,多少年的一把手,已经验证了一条经验,那就是再清明的地方也不可能沒有上访的群众,这些上访群众中有些是确有冤情,但大多数都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甚至还有些缠访户可以说已经出现了畸形心态,以见到县委书记为最终目的,或者以炫耀的资本,对此,樊凡一贯态度是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了,也是稀泥抹光墙,以息事宁人为首选,哪怕是让政斧吃点亏,说几句违心的话也在所不惜,当然对于那些确有冤情的也不是就都能解决,历史遗留问題、错综复杂的关系问題、干部的保护问題等等等等,都会让你在接访中当一次冤大头,
但是自从陈立东出事之后,樊凡就一改常态,每天八点钟准时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哪怕是门被人堵了,也会耐心地解决各类事情,从陈立东出事后,到人代会结束,据县委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