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我,说吧,什么事儿。”又马伸出食指指着原小生道:“千万别说你是來转成來看我的,我可承受不起。”
原小生只好讪笑了一下道:“知我者谓我心忧啊,我也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我的还是你。”
一听这话,付颖的脸立马就红了,随即又有几分忧郁之色,原小生就知道刚才不该说那种话,急忙岔开了话題道:“你还沒给我说,你现在都管哪一摊子工作呢。”
付颖似有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宣传部能管什么工作呢,文明办呗,前两天常委们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说要在市区开展什么‘两优三亮四文明’活动,部长就把这事交给我了,这‘两优三亮四文明’其中就包括一项为城市老年人提供优质服务,可是这城市里人人为钱忙,谁会沒事给老人提供什么优质服务,我也是实在沒辙了,刚才不是把几个老干部叫过來商量对策吗。”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儿,原小生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笑了笑随便应付了一句道:“这也是提高城市品位的一项工程嘛。”
付颖似乎也无心跟原小生讨论这个问題,不过也猜出了原小生來找自己的目的,便回敬了一句道:“看來你这个县长也不好干嘛。”
两个人同时会心地笑了,
笑完了,付颖就一脸神秘地微笑看着接着问道:“是不是在李书记哪儿碰了一鼻子灰,到我这儿來找解脱了。”
原小生指着付颖道:“我真怀疑你就是个狐狸精变得,怎么什么事儿都瞒不过你那双眼睛呢。”
付颖顺势靠进沙发里,抱起杯子吹了两口气,轻酌一口,脸上红红的道:“也不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我的眼睛,那也要分谁的事儿。”
原小生在付颖话里似乎闻到了异样的气味,便不便接茬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还是付颖先开口了道:“其实你们条山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还真的就挺复杂的,说白了,问題的症结还是在李东权那儿,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李东权书记跟樊凡同志可是连襟。”
“什么。”原小生一听此言,嚯地一下就从沙发里站了起來,惊异的程度绝不亚于五雷轰顶,好像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继续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付颖也急忙站起來,强行将原小生按回沙发里,道:“你小声点,这事别说是你,就是市委恐怕也沒有几个人知道。”又调侃道:“你这样一惊一乍的,别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说着脸又红了,恐怕是想起了头一次借酒跟原小生发生关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