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拎着原小生进來的是一个大概三十來岁的年轻人,大概有一米七五到一米八的样子,几乎算是个光头,左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刀疤从太阳穴一一直开到脖颈处,不能算是膀大腰圆,但也长的非常壮实,
“哟呵,。”刀疤脸在原小生身上推了两把,并沒有把原小生推动半分,就有些不服气了,转脸用挑衅的目光冷笑着看着原小生,围着原小生转了一圈,接着道:“看不出來,这家伙还真有两下啊。”
其他几个人就跟着围了过來,其中一个留着长发的年轻人笑话刀疤脸道:“刀疤,你不至于连这么个贪官都收拾不了吧。”说着哈哈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着哈哈笑了起來,
刀疤好像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一把向原小生的胸前狠狠地抓了过來,企图抓住原小生胸前的衣服,然后将原小生摔倒,这也是一般人耍横的惯用伎俩,
原小生冷笑一声,就在刀疤脸的手就要抓到胸前的一刹那,顺势往后一个侧身,刀疤脸抓了个空,身体失重,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原小生顺势回身,抬脚便在刀疤脸的光脑袋上猛踩了下去,
只听啪一声,刀疤脸哪儿还站得住脚,结结实实地趴在地上,整个脸几乎全部贴在了地上,來了个标准的狗吃屎,刀疤脸马上妈呀妈呀地疼的乱叫了起來,
其他几个人见情形不对,再也不敢嘻嘻哈哈了,马上提高了警惕,往后退了几步,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其中一个顺手艹起了地上的一个小板凳攥在手里,举起來,随时准备往原小生身上拍,
“哥几个,说说吧,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儿來,什么目的。”原小生虽双手被这些绷在背后,但是也压根沒把这几个臭番薯烂鸟蛋混混放在眼里,
几个人大概谁也沒有想到,一个副县长会有如此能耐,愣在那里半天沒有一个人说话,原小生趁机在几个人的脸上扫描了一遍,发现除了那个被称作老板的家伙还有点眼熟之外,其他几个压根就沒有见过,从刚才的对话不难分析出,应该是受雇于人,
那个被称作老板的家伙愣了不到一分钟的样子,可能是从惊恐中反应了过來,鼓励另外几个道:“哥几个,一起上,不信制服不了这个猫崽子。”
其他人虽往前走了两步,但那表情明显还是非常胆怯,只挪动了两步,就又往回退了一步,站在那里沒有一个人动手,拿板凳的抡起板凳,做了两次欲拍状,大概也是想先吓唬原小生,发现原小生始终纹丝不动,却也始终未敢下手,
又僵持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