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条山的情况,还有两个非常关键的因素,一个是跟樊凡的微妙关系,一个是权利威信的问題,你到条山后,通过这段时间的工作,无疑已经对陈立东的权利场造成了威胁,他这也是被动反抗啊。”
原小生用疑惑地眼神看了王云平一眼,但很快将目光移开了,并沒有让王云平觉察,
王云平说这番话,就让原小生有些不能理解了,要么市委李东权书记沒有将自己此來条山工作的目的告诉王云平,要么是自己过去一直理解错了李东权书记跟自己的那次谈话,如果是后者的话,对自己而言就太危险了,那就意味着李东权书记和市委并沒有动条山的意思,而自己一直盯着樊凡和陈立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意愿,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自己今后的路真是不敢想象,
想到这里,原小生心中不由暗暗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却并沒有表现出來,接过王云平的话感叹道:“是啊,条山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因为樊凡同志和陈立东同志不和,造成了很多工作都被参杂进去了私人情感,就连下面工作的同志也是不得不选边站队,要么跟樊凡要么跟陈立东,几乎形成了两个完全对立的派系。”
王云平淡然笑道:“这一点我完全赞同,但是你再看看目前的各级官场,有哪一个不是这样的呢,一二把手不和已经是一种常态,上一级政斧也并不是看不见这种情况,而是不愿意管。”
王云平的这番话让原小生多少感到有些纳闷了,不由问道:“为什么呢,同是为党工作,同是人民公仆,大家的目标应该是一致的,既然有了分歧,就应该化解,为什么上一级政斧还不愿意管呢。”
王云平看着原小生,好像不认识一样道:“原小生同志,这一点你不至于不能理解吧。”
原小生这才恍然大悟,却也沒有说破,这也是一种老套的政治手段:玩平衡,下面的干部太和睦了,上级领导反而不好指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