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石承运扯的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來,石承运急忙伸手捂了她的嘴,还是被尉善才听见了,质问道:“石承运,你那里怎么会有女人的笑声,我给你说,你老小子,最好不要给我玩花样。”
石承运急忙解释道:“沒有,沒有,尉书记,你说哪里话,我怎么敢跟你玩花样呢。”马上转移了话題问道:“尉书记,你有什么指示啊。”
尉善才也沒大往心里去,这才说到了张锁成的问題道:“我说老石,你们县纪委的工作是怎么搞的,张锁成怎么跑到市纪委來告状了,是不是有你的授意,前段时间我不是已经给你交代了过了,让你密切关注这个人的动向,你怎么就不听呢。”
石承运一听是张锁成的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想起尉善才前段时间打电话,好像提起过,自己却往心里去,觉得可能只是尉善才的担心罢了,不想尉善才突然问題,只好胡乱掩盖道:“尉书记,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落实你的指示精神是从來不过夜的,你上次交代了之后,我立刻在县纪委召开了一次专題部委会,经过慎重研究后,组织相关人员,派专人对张锁成进行严密监控……”
沒等石承运的话说完,尉善才就有些不耐烦了,道:“行了,行了,你不要给我说这些沒用的废话,既然你们组织专人监控,张锁成怎么还能跑市纪委來搅闹,你还是给我说点有用的吧。”
谎言被拆穿了,石承运只好揣摩着尉善才的意思道:“尉书记,你放心,我马上叫人把张锁成两规起來,不让他再给市委领导添乱。”
“胡闹。”尉善才不客气道:“我说老石,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两规张锁成,凭什么呢,总得有个理由吧,就因为张锁成到市纪委告状吗,这能说得过去吗。”
这不是明白了为难人吗,既不让两规,又不让到市纪委告状,张锁成的腿长在自己身上,这怎么控制,石承运在心里嘀咕着,还是地应了几声道:“是是是,尉书记,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张锁成控制起來。”
尉善才见石承运半天不开窍,只好再次提醒道:“光靠控制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个长远之计嘛。”
尉善才说的已经不再隐晦了,石承运再要是不懂,恐怕真要被尉善才撤职了,
这次石承运落实尉善才的指示精神,真沒有含糊,听完电话,马上又给监察科拨了过去,交代监察科的兰科长,马上组织人员,对张锁成在湾子乡担任组织委员时贪污受贿情况,展开调查,
张锁成也就是个副科级干部,即便是有些贪污受贿的情况,肯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