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面对老丈人的建议,张锁成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爸,你这不是让我们说谎吗,再说了,一旦到警察局自首,我们两个可就全完了,我们两个今后在河湾县还怎么做人啊。”
刘仙芝胸有成竹道:“让你们两个自首怎么了,总比你们两个在家里被警察局抓走强吧,干了这么龌蹉的事情,难道还怕丢人吗,既然怕丢人,当初就别干啊。”随即叹了口气又道:“当初我还总以为锁成在乡里受了委屈,现在看來,并不是人家原小生跟你过去,而是你自己跟你自己过不去,你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
刘仙芝说着,一只手又狠狠地拍在了沙发上,沉思片刻接着道:“男女问題并不是我们革命要抓的主要问題,领导干部也是人吗,既然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就难免要风花雪月,如果连这个都要作为衡量一个干部的基本标准的话,那我们今后就别用干部了,当然,我们还要看这种男女关系是不是正当的男女关系,是不是有一种利益的交换。”
从老丈人家里出來,张锁成就蔫吧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兴冲冲地给老丈人汇报的事情,竟然成了自己挨骂的导火索,自己苦心录制下來的视频,竟然成了埋葬自己的坟墓,他实在不能甘心,就算如老丈人所言,原小生和付颖的关系本身属于你情我愿的正当男女关系,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
见男人一直不说话,刘月红就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张锁成,问道:“你打算怎么办,真去警察局自首啊,我给你说,要自首,你一个人去自首,我可跟你丢不起这个人。”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张锁成苦笑一声,用鄙夷的目光在自己那位长相并不怎么出众,甚至有些显丑的老婆脸上扫视了一眼,当初要不是为了攀上刘仙芝这门亲,鬼才愿意跟这样的女人结婚呢,现在倒好,亲是攀上了,却沒有捞到任何好处,乡镇组织委员一干就是七八年,非但不给自己想办法,还不时埋怨自己不争气,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社会,是金钱和权力的社会,沒有钱,沒有人给你说话,鬼才会用你呢,
吴言朱是比自己混到的好,可吴言朱是什么好鸟吗,光挪用社保资金炒股一项,如果抖出來,就够判他十年八年了,要不是吴言朱手段还算高明,炒股赚的钱沒敢独吞,四处打点,现在恐怕早就锒铛入狱了,
而你老头子公平吗,起步就把吴言朱放在县委办,而把我放在乡镇,而且是鸟不拉屎的湾子乡,一年到头连个领导面都见不着,就算是老子有一身本领,想千方百计巴结,又巴结谁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