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将茶杯啪地一声顿在了茶几上,“你投降,做逃兵,人家照样不放过你,那你还犹豫什么,跑到我这里商量什么,让我给原小生说好话,放过你吗。”
张锁成也急忙站起了起來,点了点头道:“爸,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放心,这次我绝不再做逃兵了,跟原小生一斗到底,即便是闹到市委、省委,也绝不再跟他妥协。”
刘仙芝重新坐会藤椅里,渐渐冷静了下來,略一沉思道:“当然,斗争也要讲究策略和手段嘛,人家现在在位置上,沒有必要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必要的时候我可以给县委施加些压力,当然,前提是你们必须能在下面抓住他的把柄,你明白吗。”
张锁成若有所思道:“我和程主席也往这方面考虑过,但是这小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就清清白白,还是手段比较高明,我们收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证据,都沒有抓住任何把柄。”
刘仙芝一挥手道:“这就是个经验问題了,你想想,即便是一般干部也不可能沒有任何问題,更别说一个乡镇党组书记,还搞了那么一大摊子的事情了,经济问題是问題,别的问題也是问題吗,据我所知,这个原小生生活作风上就存在很大的问題,过去是跟付颖,现在又跟马天虎的女儿,哦,对了,就是那个给你们乡投资的马总,都不清不楚的嘛,再则,在湾子乡整体开发过程当中,我就不相信他沒有渎职的问題,沒有受贿[***]的问題,你想想,那么多投资商,他为什么偏偏选择马天虎的女儿呢,这中间是不是跟马天虎的女儿的不正当关系有关呢。”
张锁成担忧道:“我和程主席也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題,但是一旦把原小生的生活作风问題捅出來,就要牵扯到南振海,事情恐怕就很难收场了。”
刘仙芝冷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收场的,你把事情捅出來,收场是他南振海和原小生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的目的是让他乱,他们越乱你就越容易下手。”
张锁成如梦初醒媚笑道:“是、是、是,爸,您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原小生之所以在乡里干这么一手遮天,就是因为乡里的都是些绵羊,沒有敢站出來跟他唱反调,您是不知道,现在的湾子乡几乎成了原小生的一言堂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根本听不得任何反对意见,所以才培养了一批像赵晨力、马天民、牛小枝这样的人。”
刘仙芝在张锁成的肩膀上拍了拍,语重心长道:“你啊,就是政治明锐姓太差,我们党的一贯原则是明煮集中,原小生在乡里搞一言堂难道就不是问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