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悦马上得意地莞尔一笑道:“是啊,我也相信王市长是一种工作策略,既然王市长工作都要讲策略,你为什么就不能讲讲策略呢。”话有回到了张锁成的问題上道:“所以在对待张锁成的问題,我还是希望你能策略一点,不要把关系搞的那么僵,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哩。”
两个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争论,忽然从外面闯进來一个中年人,中年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脸膛黑青,个子不高,手里还拿着一根赶牛羊的鞭子,穿一身深蓝色的中山服,还有几块明显的补丁,一看就知道是常年面朝红土背朝天的农民,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原小生的面前,愣了一下就哇哇地哭了起來,这一跪让原小生猝不及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过去一把将中年人拉了起來,道:“大叔,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儿,站起來好好说。”
那中年却跪在地上死活不起來,马悦急忙拿了一把凳子放在旁边,也劝解道:“大叔,有什么事情坐下來好好说,你跪在这里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題啊。”说着也帮原小生一块扶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这才拉了原小生的手,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來,虽逻辑不清,原小生也大致听明白了,原來跪在面前的中年人叫三娃,是川西村的农民,家里羊了十几只羊,早上到山上放羊的时候,被乡政斧的人给扣了下來,说是让交五千元罚款,三娃一边说,一边赌咒发誓道:“原书记,我对天发誓,绝丢沒有在庄稼地里放羊,要是我在庄稼地里放了羊,就让我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原小生将三娃扶起來坐在凳子上问道:“你知道是谁把你的羊扣起來的吗。”
三娃抹着眼泪道:“上山修路的时候,我出过义务工,乡里的干部都认识,这个干部我却从來沒有见过,我听他们好像叫他方书记。”说着又吭哧了起來道:“原书记,我真的沒有在庄稼地里放羊,咱也是庄稼人,知道大家种庄稼不容易,现在地上还沒有上冻,羊一啃麦子就会连根拔起,我就是再沒有良心,也不敢把羊放到人家庄稼地里啊。”
方清明,原组织部干部任免科科长,原小生到湾子乡上任的时候,就是这位方科长和付颖一块送原小生上任的,因为吃饭的问題,还要求乡里开除胖大姐,无疑又是张慕云搞平衡的产物,原小生真想不到,这家伙來湾子乡还不到三个月就干起了扰民的事情,心里虽然恨恨的,但是为了维护干部的形象,还是尽量保持了克制,沒有当场发作,
“这样吧,大叔,你不要着急,先回去,我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