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原小生而言,这并不是什么珍贵的回忆,或许还有可能是人生中一种阵痛,但对于马悦而言,这个床单却有着非常特殊的意义,原小生几次想给马悦打电话,让马悦把床单拿走,却都沒有勇气说出來,
而之后,马悦在湾子乡的表现,跟过去也并沒有多大的变化,每天忙碌地穿梭在各个旅游项目区和矿场之间,有时还会在湾子乡的食堂内吃上一顿午饭,跟乡政斧的干部们说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沒有发生一样,这让原小生的心灵多少得到了一丝慰藉,以为马悦并不在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当马丰把马悦的情形说给原小生的时候,原小生才意识到,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马悦把内心的无奈和伤痛都悄悄地隐藏了起來,不愿意自己知道而已,这让原小生更加觉得亏欠了马悦,
可是南素琴呢,这无疑成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让原小生面对马丰的责难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双痴呆的目光看着马丰却沒有说出一句话來,
这时马丰像是发了疯一样,拉住原小生的衣领,砰地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原小生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马丰着了火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原小生,像是要一口将原小生吞进肚子里一样,“你不是很能打吗,來啊,你打我啊,打呀。”马丰也不知道是害怕原小生的突然还击,还是心里已经对原小生恨到了极点,拉住双眼木然的原小生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打了两下,
饭店里的其他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齐刷刷地将目光移了过來,跟马丰一块吃饭的几个人也跑了过來,拉着马丰一边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劝解,见马丰并沒有挨打吃亏,也就升拽硬拉着将两个人分开了,
这是原小生平生头一次挨打,而且在挨打之后,沒有还一下手,甚至是在挨打完之后,脑子里还是一片茫然和空白,他多么希望马丰刚才并不是打了自己一拳,而是狠狠的几拳,自己难道真的如马丰所言一样,就是个畜生吗,一夫一妻制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如果让南素琴和马悦相互接受,从他们内心而言到底是愿不愿呢,自己这样做,到底算不算犯了生活作风问題呢,
然而无论是对马悦,还是对南素琴,自己都完全是真心的,并沒有半点虚情假意,如果硬要说犯错的话,只能说自己犯了伦常,或者是关于法律对男女之间关系约束的错误,而伦常和法律又是为谁服务的呢,制定这些伦常和法律的根据又是什么呢,法律无外乎人情,伦常无外乎利益,或许这才是对人权最为可笑的侵犯,
这个社会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