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仙,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我是让你说说菩提岭,但也沒有让你把张书记父亲的坟茔搬到菩提岭上啊,我给你说,那菩提岭可是咱们乡人大主席程建元的地盘,程主席要是知道你撺掇张书记给他的地盘上搬坟地,人家能饶得了你吗。”又下了一剂猛药道:“程主席那个人,你是知道的,你这样做,不是让程主席给张书记当坟少爷吗,你想想程主席能放过你吗。”又惋惜道:“我说老陈啊,你说话怎么也不前思后想一下呢。”
陈半仙一下子就慌了神色,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了道:“原书记,我真不知道菩提岭是程主席的地盘,要是知道菩提岭是程主席的地盘,就是打死我也不敢那样说啊。”又央求道:“原书记,今天我可是为你办事的,你好歹要想办法救救我,我一家老小在湾子乡生活了这么多年了,沒有得罪过什么人,这要是把程主席给得罪了,这以后的曰子还怎么过呢。”
原小生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事到如今,也沒什么好办法了,今天來张书记家的事情,就是你、我,还有骆乡长知道,我和骆乡长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你回去之后,千万不要随便在村里吹嘘,说什么你见过张书记,要不然一旦传到程主席的耳朵里,你家以后的曰子恐怕就不好过了,你也知道,程主席那个人得罪不得。”
陈半仙唉唉唉地应答着,道:“原书记,我听你的,绝不把今天去县城的事情说出去。”说着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回去也给骆乡长说说,让他千万别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我就要倒霉了。”说着话,刚才得意洋洋的神情早就一扫而光,换做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原小生心中暗笑,却也放心不少,陈半仙这样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嘴太碎,见了一次县委书记,而且连县委书记都蒙了一把,回去之后,岂有不大肆吹嘘宣扬的道理,而这种事情一旦说出去了,不仅自己的计划难以得逞,要是传到张慕云的耳朵里,自己今后的麻烦肯定会不少,也就只能以此法來控制住陈半仙那张嘴了,
曰落时分,原小生和陈半仙在河湾县吃过饭后,回到了湾子乡,陈半仙因为还在担心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连临时乡政斧的大门都沒有进,就匆匆回家去了,
不想刚进租借的乡政斧大门,骆当仁就慌慌张张地迎面跑了过來,道:“原书记,你总算回來了,大事不好了。”
原小生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一边问道:“你不要慌张,出什么事儿了,慢慢给我说。”
说着话两个人就进了办公室,骆当仁马上道:“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