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的笑容,向原小生招了招手,让原小生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小生,我这次恐怕……”说了半截,喉咙里哽咽了一下,差点哭出來,急忙深吸一口气,压抑住了,
原小生宽解道:“王县长,你一定会沒事的,不要想得太多了,安心养病才是正事,我刚才问了一下护士,她们说,你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才晕厥了过去,休息两天应该就沒什么大碍了。”
王云平苦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细声讷讷道:“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你不明白……”说了几遍却沒有下文,
原小生也不便问自己到底不明白什么,只好继续宽解道:“你千万不要想的太多了,你就是累着了,好好休息休息,就沒事了。”停顿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听说的事情说了出來,接着道:“另外,关于老干部的问題,我想……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估计是有人在后面作怪,故意制造你和老干部之间的矛盾,想借这些老家伙的手,给你制造一些麻烦,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慎重一些。”又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道:“常言说得好嘛,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原小生的话,像是在蒙蒙黑夜中,点亮了一盏明灯一样,让王云平突然间醒悟了过來,心头猛然一震,又将赵星辰给自己所说的事情,和跟老干部的对话,前后琢磨一遍,发现跟老干部的对话,似乎真有些牛头不对马嘴,或许这些老干部并沒有在下面说过自己什么坏话,赵星辰所言,八成是有人故意说给赵星辰听的,而赵星辰也不辨真伪善恶,就照办给了自己,让自己平添了一层麻烦,
这个赵星辰怎么就这么不成器呢,王云平不禁在心中感叹,却也有些无可奈何,要是自己身边的秘书是原小生的话,这些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吗,恐怕他们在挑拨是非的时候,就不得不考虑再三了,
然而这一次的打击,还是触动了王云平心中一些敏感的神经,她似乎在床上躺了五六个小时候之后,一下子什么明白了过來,甚至彻底失去了对官场的信心,厌倦了自己整天做出的这幅伪装的面孔,觉得这种尔虞我诈的斗争,对于自己而言根本就沒有任何意义,或许换一种活法,会活的更加快乐,更加充实,
官场,对于像王云平这样的女人而言,就像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沼泽地一样,双脚已经同时陷入泥淖之中,根本无法自拔,越是反抗,就会越陷越深,唯一逃离的办法就是趴下去,匍匐前进,不要管别人用什么眼神來看自己,默默地离开,
“小生。”王云平看了原小生一眼,停顿了一下,摇了摇头,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