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敢这么长时间不上班,不就是因为你把人家老婆给睡了吗,全县人民都知道的事情,你却在这里糊弄老子,你以为老子是三岁小孩啊,
“孙书记。”原小生依然是一副不紧不慢的神态,继续道:“陈书记能回去主持工作固然是好,但是你也知道,汛情马上就要來,修路的事情如果再定不下來,一旦下几天连阴雨,乡里辛辛苦苦打好的路基,可能就要重新打,那可是湾子乡老百姓一锹一锹修出來的,到时候,恐怕,我们也不好给全乡的老百姓交代啊。”
原小生又提出一个合情合理的担忧,孙一民笑了笑道:“修路的事情,你和骆乡长可以商量着干吗,为什么非要等陈书记去了才能决定呢。”
原小生看着孙一民一步步进入自己事先设好的圈套,更加放松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孙书记我就给你实话实说吧,陈书记在病床上,一直强调,让我们服从县委和县府的安排,但并沒有明确的指示,我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服从了,你也知道,乡里的工作一直围绕县委和县府开展,陈书记这么说,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我就不清楚了。”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和骆乡长是担心,陈书记……或许是……你也知道,乡里修路的事情,王县长和柴主任都一直非常关心……我们就不知道是该听谁的了。”
原小生说到最后,声音放的非常微弱,估计孙一民坐在大班桌后面,也只能隐约听见,不过原小生此言一出,孙一民的眉头明显皱了一下,
不管是王云平,还是柴文山,都是孙一民的死对头,尽管孙一民跟陈引生的婆娘发生了那点关系,但是孙一民也不希望陈引生倒向王云平和柴文山任何一方,因为陈引生这么做,无疑就是在向他孙一民宣战、示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是说陈引生在家里面,还要遥控乡里的工作。”孙一民的口气一下子就不好听了,脸色也变得铁青,“这个陈引生也有点太过分了嘛,他长期不在工作岗位上,对乡里的工作能了解多少,这不是瞎指挥吗,湾子乡搞整体开发的事情,县委都从來沒有下过任何命令,他陈引生坐在家里倒搞起行政命令这一套來了。”
原小生见孙一民的火气上來了,又做起了好人道:“孙书记,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陈书记,或许……陈书记也有他的苦衷……”
“小生,你不要在这里替陈引生说好话。”孙一民怒气难平,沒等原小生的话说完,就打断了,接着道:“虽说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姓质很严重,足以说明陈引生的党姓和人品存在问題嘛,你先回去,完了之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