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说了算”的欲望,
其次是由此而衍生出來的利益问題,农业税费的减免,从另一个角度來讲,也完全可以说是断了乡镇干部的“财路”,他们无法从征收各种税费的过程中,榨取“过路费”了,自然心有不甘,便要另辟蹊跷,玩起了平衡杠杆的游戏,而农村干部,或者农民为了让乡镇干部手中的杠杆的向自己有利的一方倾斜,便要对其进行贿赂,乡镇干部由此便得到了即提升了自身权力,又获得了利益的双重好处,
这便是目前国情下,大多数乡村矛盾之所以存在的根本原因,当然并不是所有的矛盾都跟乡镇干部有关,但或多或少跟他们脱不了干系,有些矛盾看似并非乡镇干部的问題,但是只要往上一追朔,就会发现,还是乡镇干部惹的祸,这也就是老百姓为什么把乡镇干部称作“害货”的原因,土语害货者,损人利己者也,
七拐八弯,那辆乡镇上不知道何年何月给配的破越野在山路上蜿蜒前行了三十多里路,总算到了上岭村,远远就看到山岭村的堤坝上黑压压的一片人,那位叫王延庆的小伙子,下车后,跟原小生道了声谢,就直奔一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而去,那中年人看样子在村里还是个干部,一直给帮着维持秩序,这就难怪,王延庆会对村里的事情如此了解了,
骆当仁见原小生下车,急忙迎了过來,却是满嘴的埋怨道:“小原,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來啊。”说着又将原小生推进了车里面,原小生上车的时候,就往堤坝上看了一眼,发现龙彪正站在那里抽烟,眼睛却一直往这边看,
“骆乡长,龙书记调节了吗。”上车后原小生首先想到的是龙彪的问題,上岭村和下岭村,龙彪已经包好多年了,对两个村的情况应该非常熟悉,如果他真心实意地愿意出面调节,肯定能把局面稳定下來,至于龙彪还有沒有别的目的就另当别论了,
上车后,骆当仁沒顾上回答原小生的问題,先点了一支烟,狠狠地抽了两口,道:“要不是龙书记调节,现在恐怕早就打起來了,不过龙书记刚才也给我说了,说这并不算完,如果乡镇党委给他们解决不了根本问題,打架的事情迟早要发生。”
“什么问題。”原小生立马警惕了起來,“他们两个村子争夺水源打架,跟乡镇党委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还能说是乡党委要他们打架吗,我给你说骆乡长,这种情况下,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条件,都不能随便答应,这不是纯粹在要挟乡党委吗。”
骆当仁好像用手里的香烟泄愤一样,又狠狠地抽了两口,道:“那你说怎么办,社会稳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