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资金困难,恐怕难办,我们也是一筹莫展。”
“关于修路的事情,你们可以再给孙书记汇报一下嘛,让孙书记协调一下,应该沒什么问題吧,当然了,资金困难是一个方面,不过凡事也应该有个轻重缓急吗,更何况,修路资金是专款专用,是从上面直接拨发下來的,跟县里的财政联系不是很大,我还是建议你试着给孙书记说说,让孙书记给县交通局施加些压力,我想应该有作用。”一说起修路款的事情,王云平马上就把皮球踢给了孙一民,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原小生,好像在等待原小生的下文,由此也不难看出,交通局局长刘学志肯定是孙一民的人,
“行,回去之后,我跟骆乡长说说,看他能不能再跟孙书记沟通一下。”面对王云平毒刺一样的目光,原小生岂能看不出她的意图和目的,王云平一方面是想把解决资金问題的皮球踢给孙一民,另一面也是不希望原小生跟孙一民走的太近,当然,对于原小生而言,前面有骆当仁这个乡长顶着,也不用把什么事情都拦在自己的头上,给自己找麻烦不说,还有越权的嫌疑,
王云平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忽然抬头道:“陈书记这段时间,还是老样子吗,陈书记到底是什么病,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能上班呢。”
这个问題对原小生而言实在难以回答,自己去河湾县之前,陈引生就不上班,自己也是只听说过陈引生的名字,连人也沒有见过,不光如此,在王云平來河湾县之前,陈引生就不上班,至于陈引生有沒有见过王云平,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只是从王云平的口气中,能听出來,她这个县长到现在也还沒有见过湾子乡的党委书记,陈引生能混到如此牛X的程度,也算是政坛的一个奇迹了,
原小生只能有选择地回答道:“据说陈书记是心脏有问題,具体什么病我也不是很清楚。”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在沒有摸清陈引生的底细之前,得罪他也实在沒有什么意思,就补充道:“不过陈书记对乡里的工作还是非常关心的,前段时间还一再给骆乡长提醒,让骆乡长在对待湾子乡开发的问題上,一定要尊重县里的意思。”
王云平冷笑了一声道:“恐怕不是要你们服从县里的意思,而是服从某些人的意思吧。”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并沒有看原小生,原小生姑且就认为,王云平的这句话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王云平说不是服从县里的意思,那某些人,除了孙一民之外,还能有谁呢,当然,还有可能另有其人,
“陈引生这是自毁前程啊。”王云平冷笑了一下,又感叹道,“湾子乡在河湾县沉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