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下,能尽量不处理就不处理了,你看怎么样。”
这也不过是石承运缓冲矛盾的办法,最终的结果肯定还是要处理的,只是个时间长短和处理轻重的问題罢了,
从石承运的办公室出來,骆当仁拍了拍原小生的肩膀,伸出了大拇指道:“小原,我真是服了你了,全县上下敢跟石承运这么说话的,恐怕不会有几个。”接着一副失望的是神情道:“跟他闹一闹也好,反正结果已经是这样的了,闹他个昏天黑地,也出了心里的这口恶气。”
原小生拉过骆当仁的手拍了拍笑道:“骆乡长,不要太悲观了,你也在体制里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不觉得,有时候,我们之所以处处受制于人,纯粹是因为我们太过软弱的原因吗,我相信,无论是县委还是纪委,对你我的去留,肯定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骆当仁摇了摇头,苦笑了两声道:“小原啊,你就不要穷乐观了,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县委和纪委还能做出什么选择呢,当初修路的时候,我就提醒你要谨慎一些,发动群众修路,尽管是好事,但同时也是要承担风险的,县委如果抓住你这个小辫子,说你行政乱作为,故意找你我的茬,我们就只有束手待毙,拱手将头上的红顶子奉上的份了,现在果然应验了,你别忘了,我们两个可都是有‘前科’的。”
原小生就从骆当仁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埋怨的意思,却也不会跟他计较,骆当仁这个人本來就是这个样子,胆小怕事,待在组织部宣传科,其实是他最好的归宿,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韩云宝,被打发到了河湾县的边远山区,以此而论,原小生对骆当仁还是同情的,想带一带,或许还能往前走一步,毕竟骆当仁今年还不到五十,
“什么前科不前科的,不要把话的那么难听吗。”原小生抬头看了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灰蒙蒙天空,接着道:“不管县委是什么意见,我还是相信湾子乡的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骆当仁虽然不是特别精明的人,但也不笨,原小生的一句话,马上点醒了他,眼睛马上一亮,却又立刻黯然了下去道:“小原啊,这样做会不会……。”骆当仁的话说了一半,沒敢继续说下去,
原小生就在骆当仁的肩膀上拍了拍,道:“骆乡长,这虽然是一个险招,却也是最管用的招,我相信不管是他孙一民,还是石承运,还沒有胆量公然跟湾子乡的八千民意对抗。”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这也是无奈之举,好在我们两个还沒有失去民心,总比那些吃人饭不干人事的人要强的多,毕竟我们这样的做的目的